这诚然是个好姿势。
扯在腿间的小片布料成了束缚,缠住男人两条修长大腿。他迈不开膝盖就没法躲,除非撅着屁股在床单上笨拙地蹭。
不如说从被小少爷翻面提起屁股那刻起,他逃跑的路就断了。
某人的动作不紧不慢,一下下摸着他的腿跟,撩起热烫火焰,却将腿心最柔软的部位刻意忽视。
像老练的熟手在挑逗亵玩,也像任何初经人事的小Alpha,第一次亲眼望见Omega毫无保留的赤裸身躯,欲研究得更仔细些。
身后的目光好似凝出实质,粘稠得牵出丝、拧出水来。
“蔺叔叔,你流水了。”
——却原来是他经不住这份漫长的炙烤,糖霜一样融化了。
大腿上流淌的麻痒被指尖携去,小Alpha音色低低:“蔺叔,腿分开点。”
蔺玄大概是闷哼了一声的。因为这句话,他的腿心溢出一片湿黏。不知小少爷看没看见,定然是看见了吧。
“小淮……”他分不开。
内裤勒着腿肉,他尽最大的力,也只容得下Alpha将手掌摸进来。而这个动作,像极了他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主动邀约……
看破他的窘境,小少爷于是扯碎那片布料,在他大腿内侧拍了拍:“现在呢?”
这一掌打在腿跟软肉上,蹭过花穴,电光一路噼啪穿透尾椎。男人塌了腰趴进床单,烧得快失去羞耻的概念,颤巍巍分开膝盖:“唔——”
浑圆的臀高高翘起,双腿大开,供出一捧水光淋漓的娇嫩。
两瓣软肉娇羞地瑟缩,随男人紧绷的身躯颤栗,在身后炽热的注视下流着泪想合拢,因教训不住两片饥渴讨食的薄嫩花瓣,哭得越来越可怜。
独属Omega的小巧器官新生没几年,却不见它应有的粉嫩,许是随了主人。
分化晚的男人不在意外貌皮囊,生来一身蜜色皮肉,谈不上粗糙,也远不如寻常Omega细嫩,连带分化后的花穴亦不会讨喜,长了个熟艳偏深的色,还生着不知收敛的型,是最不受待见的模样。
蔺玄无心情爱,无所谓这没用的器官长啥样都行。怎料到有朝一日,会在小少爷身下张开腿,祭出这不争气的玩意任其打量。
将他钉在床上不动的,是比小Alpha被蒙住眼时,成百上千倍的羞耻。
小少爷此时的动作倒是温柔。
五指并拢成掌,自下而上一寸寸捋,一寸寸按。Alpha的手掌覆盖这朵合不拢的肉花绰绰有余,小巧大概是这口淫穴唯一值得圈点的地方,勉强加回几分。
不出片刻,蓄了一掌心的粘腻。
祁少淮唔了一声,失笑:“蔺叔真糊涂。之前蹭我一肚子水,还想蒙混过关。”
说的是他贯穿在少年腰上,走投无路抱紧小Alpha的时候。
后穴水声清脆,前穴也泉眼似的吐水,贴在Alpha小腹上不住轻吻,至娇至软,可怜极了。
那时的小少爷受了易感期数日煎熬,强撑一口气见他的心心念念,期望照进现实,闻着清幽的茶香已不敢奢望过多。
但Alpha怎会满足于现状。占有的天性流淌在他骨血之中,日夜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