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至极,晏承谨却还是奋力收缩雌穴,层层媚肉紧绞侵入的阳物。
“仙督这物……是不是变小了些?”他惊喘着往云骁耳边说话。
云骁粗重的喘息,胯下顶弄得更狠。
“怎么,你这穴里馋成这样,本督喂不饱你?”
“奴只是觉得先前撑的受不住,这会儿……却吞纳有余。”舌尖轻舔着云骁的耳垂,晏承谨的话说得很慢,透着缠绵的勾惑之意。
“吞纳有余?那你一会儿可别哭着求饶。”云骁掐住晏承谨的臀瓣,肉刃蛮横往雌穴里深凿,次次狠顶上穴心。
敏感至极的穴心频繁的被大力顶弄,酥麻感流窜全身,晏承谨浑身战栗。
“哈……啊……仙督……仙督这般大力……就……就不怕伤了孩子……”
“妖精。”云骁减缓了攻势,却让龟头抵住了穴心慢慢的磨,听着晏承谨的喘息里满带哭腔。
待得云骁泄了身,晏承谨的眼睛才重见了光明。
“我们成婚吧!”
“仙督别是疯了吧?”晏承谨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骁。
云骁这个人,越发让他看不透。他认得云骁多年,尚觉看不透,云骁对他又了解几分?
别说相处时日尚短,就是这短暂的时日,也几乎只剩下床笫间的欢好,搭话也只是寥寥几句。
云骁要娶他?似乎比他怀了云骁的孩子还要荒诞。
“不乐意?”
“若因着孩子的缘故,仙督大可不必委屈自己。”
“我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孩子,你难道就舍得孩子受委屈?”
晏承谨愣了一下,这孩子来的荒唐,他实在还没心思为孩子的今后打算。
他其实从未有一刻想过,要带着孩子和云骁在玄天宗过日子。
他对玄天宗这个地方并不眷恋,以前眷恋这里,也仅是因为云弈。
“我身份卑贱,实在不敢对仙督有非分之想。至于孩子,只希望仙督看在自己血脉的份上,今后莫要亏待了他。”
“你可以慢慢想。”
云骁离去后,晏承谨打起精神出了门,急急往先前关押云弈的地方而去。
“云宗主?”晏承谨诧异的看着眼前被关押的玄天宗宗主云栈。
云弈不见了,这里被关押的,竟换成了形容狼狈的云栈,云弈和云骁的亲叔父,玄天宗的宗主。
外面传言,云栈重伤后便一直闭关养伤,玄天宗的事宜全部交托给了云骁。
如今的云骁,既是仙督,也算是玄天宗掌握实权的代宗主。
云栈缓缓睁眼看向晏承谨,待看清了晏承谨的相貌,神色大变,神情激动的挣扎起来,“晏承谨,你这个妖孽。引得那两个孽畜着了魔,竟如此大逆不道,屠杀长老,囚禁亲叔。
“早知如此,当年我便该杀了你,而不是允准你和云弈结为道侣。妖孽,你早晚要彻底害了我们云家,害了玄天宗……”
“云弈他人呢?”云栈激动的咒骂,晏承谨并未当回事。
他曾经遭受的咒骂够多的了,若都往心里去,只怕早被气死了。
云栈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这个妖孽来问我云弈在何处?他在何处,这世上还有人能比你更清楚?”
“我许久未曾见到他了,云骁对外说,他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