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想没想过，恋爱的终点是什么？”
小章医官站住脚步，侧头看向少年，说话鼻子囔囔的。因为刚才哭过。她一双大眼睛也红红肿肿的。
此刻，两人走在熟悉的山林中，离809急救中心只隔一座山了。周围鸟鸣啾啾，风声飒飒。
“是什么？＂
小李的鼻子被那个疯女人撞破了，也肿着，囔囔的；他的脖子被掐的还在疼。
“我的意思是，你想没想过，咱们谈恋爱，先是暧昧期，然后是明朗期，然后是热恋期，热恋期要做什么？”
小章医官有点无奈，死孩子怎么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刚才，她做了一个人生中的重大决定，今天就把身子给小李，成为真正的女人。省的这么多色狼觊觎自己的身子。
“我没想过。今天之前，我最高愿望是姐吻我一下；今天姐让我看了、摸了你那里，我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少年脸有点热。他觉得小姐姐是在暗示什么。
“小李，你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吗？”小章医官循循善诱。
小李脸更红，吭哧半天说：“大概知道。我们有一个中学同学和女朋友在酒店打过炮，他说从阴茎里喷出一股白色液体什么的。”他声音越来越小。
小章医官进入医学硕士的角色，大大方方科普起来，“做爱——或者说性交——就是指男方勃起的阴茎和女方阴道的交合。你们中学上生理卫生课，老师没有讲过？你没有看过日本小电影？你们男生不是特别喜欢看这类东西吗？”
小李脸红的要滴血，他哆哆嗦嗦说：“老师讲的特别含糊，一带而过。我没有看过日本小电影，我们家管的特别严……”
小章医官明白了，不能指望少年主动说了，只能自己主动了。
“咱们来做爱吧。”
小章医官没办法，干脆挑明了。她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已低如蚊蚋。心里叹口气，自己为什么要找个小孩做男朋友？
她站住脚步，鼓足勇气抬起头，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少年，小脸红扑扑的。好像在发烧。她觉得自己身子在膨胀。
小姐姐的声音很轻，可少年听来犹如晴天霹雳。
他惊愕万分地看着医官姑娘，磕磕绊绊地问：“姐，你，是说，我们，现在，做那个？”
“……对。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
小李嗫嚅着说：“我怕我不行。”
小章医官生气地训斥道：“以后‘我不行’这种话绝对不要说了，会让人笑话的。你肯定行！肯定能做的！”
“……那行吧。反正是你让我做的，如果失败了，不能赖我……”
“这样吧，咱们抓紧点时间，把衣服都脱了！”
“所有——衣服——都脱？”小李怯生生地问。
“所有都脱！”
小章医官自己先开始脱。
她先摘下白色卷檐帽，放在旁边大石头上。然后她没有一丝迟疑脱下蓝色联盟军礼服上衣，叠好放在帽子上面。雪白的上身半裸出来。
她脱下黑色蕾丝胸罩，露出两只雪白高耸的乳房；弯下腰，把联盟军礼服短裙脱到脚踝，两只秀气的脚依次抬起，裙子便到手上，叠好放在上衣上；最后脱下蕾丝三角裤衩。
不到2分钟，她就一丝不挂。
她一只手遮住高耸的乳房，一只手遮住羞羞的阴户，脸蛋红彤彤，心跳得很快很响，忸怩地看着少年。
尽管小章医官用手遮住关键部位，但她窈窕雪白的身子大部分都袒露在小李眼前，他下面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了，他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小李的脑子一直没从震惊中缓过来，他头嗡嗡直响，“我在哪里？小姐姐在干什么？”
他扭扭捏捏地脱掉上衣，背心，然后脱长裤、内裤，少年粗大的阴茎从黑乎乎的阴毛里一下子冒出来。他难堪至极，害羞地一把捂住，阴茎却不听话，一个劲地伸出头来。
小章医官把他的手拨开，伸手轻摸了一下他灰白色的龟头，小李连忙捂住阴茎躲开了。
五分钟后，姑娘和少年都赤身露体。
他们的身子都白白的，像两只白色精灵站在绿色山林里。
两人相视一眼，情不自禁地抱在一处；小章医官的红唇和少年的薄唇吻在一起。姑娘一对高耸的乳房紧贴在少年精瘦的胸脯上，软软的，热热的。
他们的眼睛都亮晶晶的，脸红红的，心跳剧烈。
死去活来地吻了一会儿，他们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的嘴唇和身体。
“小李，我们做爱前，要先洗一下自己的那个地方……”
小章医官一只细手整理着自己散乱的秀发，有些羞涩地说。
小李还没从两人光身子紧紧相贴，嘴唇亲吻的震撼感觉里恢复过来，他下意识地发问，“为什么？”
“……因为你的阴茎包皮和龟头之间会藏着一些脏东西，一些细菌，做爱时会把细菌带进我的阴道里，我会得妇科炎症。所以做爱前，你必须把阴茎清洗干净，要上翻包皮，把冠状沟和内皮彻底洗干净！”
小章医官用医学语言做了解释和要求。
小李听着那些敏感词汇——什么做爱、阴道、阴茎、包皮、妇科炎症等，从小姐姐嘴里大大方方说出来，觉得十分怪诞。分明是十分羞耻的事，让她说得像一场科学实验……
“你不想我得病吧？”小章医官妩媚地瞥了小李一眼，少年顷刻酥掉。
“不想。我马上洗。那为什么你也要洗？”他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