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低如蚊蚋。她想，自己的乳房让多少男人蹂躏过了。
小李悻悻然把手缩回去。
他盯着小章医官的乳房仔细看，心怦怦跳。少年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姑娘的乳房。这是他人生中的历史时刻。
小章医官也盯着自己的乳房看。那只乳房白白的，皮薄薄的，绷得紧紧的，闪着玉一样的光，可以看见皮肤下淡蓝的细细的血管。
小李看了一会儿，发现小章医官的乳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乳晕乳头都很大。他极力用轻松调侃的口吻说：“姐，你的那个怎么这么大呀，我妈生了好几个小孩，都没这么大，你还一个没生呢。”
小章医官撅着嘴，翻了一个白眼，“废话，人跟人不一样吗，人家又没有想长成这样，是天生的。”
说着，她作势要收回乳房，不让看了。
小李忙拦住，“姐，让我再看一会儿！你也挺热的，可以散散热，我不是说你想不想，我是说，我以为你的那个会很秀气的。”
“这死孩子，女人的乳房是造奶的地方，将来靠奶头喂小孩吃奶，上面有许多乳腺，当然要大一点了，像你们男的那样小，小孩也咬不住啊。”小章医官又嚷起来。
“你们还喂奶呀？我从来没见过年轻的妈妈喂奶。”
他迟疑了一下，说：“姐，让我亲一下好吗？”
“不给，损我半天了。”
“求求你，我全是胡说，你的这个最漂亮啦。就一下。”
小章医官只好用手托起自己白白胖胖的乳房，小李嘴早凑上来，在她奶头上吮了一下。
小章医官觉得自己乳尖上一湿，痒痒的一下，她觉得有些难受，身体绷得紧紧的，便推了一下小李的脸，喊道：“哎呀，痒死了！”
少年不愿意离开，撒娇地说：“我还没亲够呢！”
最后，他死乞白赖地让小章医官脱掉胸罩，露出两只白白嫩嫩的乳房，他两只手抱住它们，揉了半天，亲了半天，还咂了半天她两个奶头。
脸红到耳根、浑身软绵绵的小章医官终于聚积起力量，把少年推开，收回自己两只沾满少年口水的乳房，她把黑色蕾丝胸罩带上，又扣上扣子，整整衣服、秀发。
她感到私处已经湿哒哒的了。
小章医官想平息一下自己身体里冲动的欲望，她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看山下，又回头看看树林，一双黑黑的大眼睛转着，小脸上的红潮仍退不下去。
小李紧紧盯着她，他底下的阴茎直顶裤裆，刚才咂小姐姐的奶头时，那东西突突乱跳，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现在还黏糊糊的。
他又伸手摸摸小姐姐光裸的膝盖，圆滚滚的，很诱人。脸上烧烧的，肯定很红。
小章医官看见小李低着眼帘，在用手摸她膝盖，她挥手打开他的手。
她一双大眼睛慢慢变得亮晶晶的，身体里的情欲仍在激荡。她感到身子热热的，脸蛋也热热的，心里仍有一种东西拱来拱去的。女人的性欲上来的慢，下去的也慢。
她忽然伸手在小李腿上掐了一把，细白的牙齿咬着。
“干嘛掐我？”小李叫了一声。
“就掐你！祸害我半天！”
小章医官有点撒娇地说。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小李。眼波盈盈，水汪汪的满是激情。红润的小嘴唇一弯一抿。
小李想，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一会儿冷冰冰，一会儿又卖弄风骚。
他一把搂住小章医官柔软的细腰，热热的，凑上去，又开始亲嘴亲脸。
小姐姐顺势一下子倒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着娇，热热的身子扭着，两人又亲热了一番，小章医官才感觉身体里的骚劲下去了一些。
她仰面躺在少年腿上，眼睛半闭半合，睫毛扑闪扑闪，“小李，你说我漂亮吗？”
小李抱着小姐姐温香软玉的身子，心里异常畅美，他伸手挑着小姐姐白白的尖下巴，说：“姐，你最美啦，急救中心我看就数你最好看。”
小章医官身子一挺一挺的，小尖下巴迷人的颤动着，下巴下面一道道迷人的细纹，“……咱们以后要小孩，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小李把脸贴在她海绵般软绵绵的胸脯上，听着小姐姐的心跳，感受着她饱满酥胸里的热情，“要个龙凤胎吧，一男一女。你能生吗？”少年稚气的声音故作粗豪。
“能，我能生八胞胎！”
“你肚子里能装下吗？”
小章医官不说话，用牙齿咬小李的耳朵，痛得他要死，可又十分畅快。他喘着大气，忍不住用手去摸小姐姐的阴部。隔着裙子，摸着软软的，很有弹性。小章医官猛地扭了一下身子，“哎呀，小流氓！小流氓！”
她感到大腿根部一热，流了点水，湿湿的。心里觉得莫名甜美，舒服。心里还想小李再摸。小李果然又摸了一下。他是把手伸进裙子摸的。他摸出来小姐姐那里湿了，热乎乎黏黏的。
小章医官尖叫得喘不过气来，她披头散发爬起来，头垂着，直喘息。一会儿，她狠狠打了小李脊背一拳，通的一声。她满脸的红晕。
她忽然想，她是不是太做作了。她已经被好几个伤兵抠过逼了。
小章医官休息了一会儿，站了起来，整好衣裙，理好头发，脸上红潮退尽。她背好小皮包，声音干涩地说：“小李，咱们走吧。”
她在前面袅袅婷婷地走下去。
刚才她和小李真像正常谈恋爱的年轻人的表现啊。原来，遭遇了这么多，她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谈恋爱啊。她心里有一丝欣慰，又有一丝悲哀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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