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贾雯同文倩于院中品茗，聊及前些日子那件事，“听阿娘说，那日是牙子见你生的漂亮，才把你捉去咯。”
“我出门不过半步，他们像是盯准了我出行的日程……”文倩摩挲患处，虽大夫说手已无大碍，但仍隐隐作痛，不知是多想了还是怎的。
贾雯握住她还似隐隐颤抖的手，道：“哎，那些牙子牙婆都已经被官府抓起来了。你还是得多养养，免得留下病根，阿娘说客人都盼着你的绣工呢。”
文倩听后心稍安了些，“那天幸好能遇上谷县令……”
贾雯“嗤嗤”地笑了出声，“以前你可还是戏谑他是个狗头官，现在居然改口叫他谷县令了。”
“哪有嘛……”文倩面露红晕，用帕巾遮住口鼻，撇开了眼。想着自己这样未免也太心虚，文倩打趣儿道：“我也料不到他名如此雅致，没见过面还以为是什么探花郎，见了面差点让人以为到了土匪山。”
“哈哈，看你还能说笑，我也就放心很多了。昨日狗头官去绣坊找你，要你明个儿去他府上绣上几幅。”
“那自然是可以。”文倩不假思索道，心头莫名骚动，裙下私处也不禁发痒，便走了一会儿神，直至贾雯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白皙的脸颊方才回复。
贾雯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从狗头官那回来后，似是变化了些。”
“有何变化？”文倩故作不解。
贾雯托起她的双颊，揉面团似的，“妹妹是消瘦了许多，都不见妹妹多吃些，外人看了怕是以为受贾家虐待了。”
文倩也不知为何胃口欠佳，只道是夜里野猫扰人，眠不足引得饭不香罢了。
要问夜里野猫喧闹为何，叫春连连，惹得文倩心烦意乱。她自再度与狗头官共度云雨后，着实是听不得这些嘈杂，总会令她遐想无限，手不自然地顺着耻骨下模，指尖没入仍旧红肿的峡谷间，仿效狗头官那巨物在自己的腿间抽动冲刺，却只会愈加空虚而得不到满足，还得咬着衣角，莫惊动了守夜的家仆。
一指、两指、三指……远比不上狗头官那器物带来的肿胀的满足感，直至自己四根指头粘稠不已，也不可达极致爽感。
“好想要……”文倩轻叹道。
不知几时青烟迷蒙湮灭烛影，一声鬼魅伏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