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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遍孕夫(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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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丈夫被坐孕肚出产/蹿稀/烟头烫肚/公公被陌生男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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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浓郁,高耸入云的沈氏大厦顶楼亮起暖黄的灯光,窗外的清冷月色把里面照的亮堂堂的。这座大厦的主人沈辞跪在他的办公室里,前后被同时使用的快感迫使他软了腿脚趴伏在地上粗喘。

桌上的沈宴和情况更糟糕,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肏破了水。孕夫瘫痪的下半身挂在桌子外面胡乱抖动,随着身体的痉挛成熟的产穴时不时喷出小股羊水。

室内唯一整洁的就是徐敏了,她身上还穿着完整的职业套装,下半身裤子半褪露出半个白皙紧俏的臀掰。衬衫下摆崩裂的几颗扣子显示出刚才型事的激烈。

安静下来的室内,一时只有孕夫的喘息与痛呼。徐敏心情不错地往后靠着摸出一根女士香烟,性感的马甲线若隐若现地藏在衬衫里。女人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地上的沈辞,略带清凉的薄荷味烟圈从红唇中吐出。

雾气迷眼,她朦胧地看着上了年纪的孕夫屁股向后撅起,这个姿势把他被肏开的后穴完美地呈现在眼前。缩成硬币大小的孔洞微微收缩着,深处的精水顺着深红的穴肉缓缓流出体外。柔韧腰肢下坠着的孕肚也许是因为被灌溉得过满,从侧面都能窥到饱满性感的弧度。

徐敏狠吸了口烟,尼古丁的美味让她舒缓了做爱后的疲软。她终于起身走向沈辞,烟灰被随意弹在孕夫的背上,带着温度的灰烬让沈辞缩了缩身子:“啊......”他的肚子本就把挺立的茎体困在地上,随着身子的抖动,流着水液的玉茎在地上擦出一条水迹。

坚硬的鞋底碾压着变冷的灰烬,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串污迹。徐敏以鞋代替鞭子,鞭打驱赶着不再年轻的孕夫向前爬去。浓厚的白精挂在前后两朵肉花外,随着孕夫的走动甩落在地面。

“呃——”腰上的压力让沈辞迫不得已弯腰翘臀,他试图挺起身子但又被压得向下,挺翘孕肚被迫按在冰冷的地上,肚子的挤压让孕夫痛苦地呻吟着。

“抬起头。”女人碾了碾脚下的皮肉命令道,沈辞迷茫地抬头向上看去。他的眼前是一双残疾的腿,原本被保护得当的皮肉在桌子上拍出大片的瘀青。他居然爬到了儿子的脚下,重孕的儿子刚刚被自己捅破水,那个从自己花穴里出来的婴儿如今却被自己插到生产。

“公公,你把自己的孙子都捅出来了呢。”徐敏把扭曲的残腿随意拨开露出产夫微张的后穴。他的产穴只开了指甲盖大小,幽深的内里缓慢积聚着羊水,残疾的产夫不能像正常人一般发力生产,只能任由羊水堆满再自然流出。

绵长连续的宫缩折磨着产夫,沈宴和喘着气抵御着疼痛,他的手随着一波又一波的产痛紧紧抓着桌角。徐敏面无表情地踢了踢脚边的沈辞:“好好看着,你们是怎么生产的。”

她取下咬着的烟,猩红烟头被塞入蓄水的产穴,这一搅动让羊水终于流了出来。柔嫩穴肉隔着羊水被烟头搓弄,滴滴答答的水液滴落在仰头观看的沈辞脸上,他闭了闭眼,眼角的细纹被从额头流下的羊水弄得湿漉漉的。

迅速被灭烟让徐敏有点不爽:“水这么多。”她看了看孕夫不再柔软的孕腹,毫不犹豫把带着热度的烟头按在上面。

“啊呃!!啊啊——疼...”无力的产夫被烫得向上挺动,他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泛起,最终却因为下身无力整个人软倒在桌上。徐敏就像在烟灰缸里般捻了捻烟头才拿开,看着白皙肚皮上那迅速变红泛青的小点,她终于有些愉快了。

肚子里的孩子像被烫到般踢动起来,产夫的狭小产穴被弄得吐出一股羊水。儿子在生产时被残忍玩弄的样子让沈辞有点看呆了,他不由自主张口接住了那条悬挂在外面的黏液,他尝到了儿子的羊水。

沈辞想都没想就吞下了满嘴腥臊粘腻的水液,有些苦涩的液体下肚他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禁欲多年的沈总裁如今居然做出这么淫荡乱伦的事情,沈辞像是再也撑不住般趴在地上,他的身体在地上前后磨动,大腿夹着肚子带动丰腴的臀部扭来扭去,终于他高高抬起屁股快速抖动着喷出水液。

芳菲是一家热闹神秘的酒吧,这里的人总能满足埋在心底的欲望。黑暗的室内,只有彩色的灯光与震耳欲聋的音乐,男男女女随着舞曲脱着自己的衣服,热烈的气氛中危险情爱一触即发。

当徐敏带着父子俩穿梭在热舞人群时,重孕的男人们就像陷入狼群的羊。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肆意贴在他们的身上,圆润高挺的孕肚被好几只大手揉捏拍打,孕夫挺翘的屁股也被按住。沈辞冷着脸推着儿子的轮椅,他努力挡开人群跟上徐敏的步伐。

“嗯啊...”有一只手滑到了他的腿间,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哇,我摸到了阴唇吗?”柔软的两片肉掰被粗糙大手扣弄,沈辞皱眉向后一个肘击。

“呃——”身后传来男人的痛呼,腹部被毫无防备地击打让陌生男人来了脾气。沈辞的肚子被粗暴的大手从后面扣住,滚烫大掌死死嵌在肚子里。脆弱的孕肚被这么对待,沈辞瞬间满头大汗地痛呼出声。

肚子上的手掌像是紧致的枷锁,沈辞双腿发软地被拖入墙角。他两腿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只能看着儿子的轮椅离自己越来越远。背后伸过来的大掌把他的嘴捂得死死的,镶着金边的眼睛在挣扎中落在地上,很快被人群践踏成碎片。沈辞居然就这么被人拉到了幽暗隐秘的墙角,隔着热闹疯狂的人群,黑暗角落里的孕夫被紧紧按在陌生男人怀里。

“老东西别乱动!”肚皮上的手掌又陷入一分,陌生男人手下用力摸着未发育完全的胎儿轮廓:“肚子这么大下面都湿透了吧。”他的手一路按揉着向下,隔着西装裤用大拇指按了按柔软潮湿的花穴。敏感的肚子与雌穴被按着,沈辞无力踢动两下内里淫荡地喷出股骚液。

“哈,光是摸肚子就骚成这样。”孕腹高挺的孕夫穿着正式的西装,可谁知道西装裤底下却有着两个承欢的肉穴,光是想想就让人勃起。

腰间被抵上一根滚烫的棍状物,沈辞睁大双眼剧烈挣扎起来,他艰难从对方掌中出声:“...住...手...你...你想要...多少钱...我都...都给你...”身家百亿的沈总这辈子还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钱?钱有强奸一个双性孕夫爽吗!”男人强有力的双腿很快分开孕夫的双腿,沈辞被迫仰面两腿大张,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平时高高在上的沈总如今绝望地闭上双眼。

徐敏在一旁看着人群中的沈宴和,有侍者从旁边过来在她耳边耳语了一阵。女人有些意外地挑眉,隐没在黑暗中的脸上浮现一个笑容:“别让人去打扰他们。”侍者接了命令恭敬地退了下去,徐敏又在黑暗中待了一阵才走向沈宴和。

他们进入了酒吧的地下层,昏黄的灯光照在楼道里,这里就像个廉价肮脏的黑旅馆。沈宴和被推入了一间包间,他的衬衫早在人群中被扒开来,白皙的孕肚上是一个个红色的手掌印,进入产程的肚子被刚才那群人弄得开始发硬。

沈宴和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着轮椅把手,他喘着气断断续续说:“敏...敏敏,孩子...不要...不要在这里...”从小锦衣玉食的沈公子受不了在这种地方生产。

徐敏没有理会孕夫的抵抗,反正他只是个瘫子,在哪里生怎么生只能自己说了算。瘫痪的孕夫被女人抱到了肮脏的床上,娇嫩的皮肤接触到身下泛黄的床单过敏般骚痒起来。但沈宴和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艰难地托着自己的肚子,阵痛越来越频繁他的产穴却开了小小的口子,这么下去只会胎死腹中。

柔软的布料被塞入孕夫无力的手中,徐敏温柔地帮沈宴和挡开汗湿的头发:“乖,我出去一下。”

一个人被留在陌生脏污的房内出产让沈宴和害怕地摇着头,他虚弱地呼唤着徐敏的名字,想要留下肚子里孩子的母亲,然而徐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宴和挺着被玩弄得青青紫紫的孕肚躺在床上,徐敏没有给他开空调寒冷潮湿的空气逐渐包裹着他,孕夫忍着身体的不适呆呆地看着墙灰脱落的天花板:“孩子...敏敏...呜...”

徐敏没有走远,她来到了隔壁房间,那里有着多个监视屏上面可以多角度展现隔壁房间的景色。

视屏上的沈宴和像条死鱼瘫在床上,肚子里的孩子不知是感受到父体的无助还是被困了太久,不耐地在里面踢动起来。也许是因为孕夫身体弱,肚子里的踢打过了一会儿就弱了下来,感受到孩子气息微弱这让沈宴和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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