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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不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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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暗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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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谈一番,贺愿招小厮端了汤药进来,亲自照顾着纪寒舟喝下。

瞧着纪寒舟衣袖遮掩间,腕上尤有红痕,贺愿不免忿忿开口道:

“此洛州一行,纪哥平白受了不少委屈,若非我兄长不允,我定去替纪哥教训一番那群庸官不可,平日里办事拈轻怕重也便罢了,如今瞧着纪哥没什么朝廷背景,便只管叫那些个恶犬无端攀咬,真是过分!”

纪寒舟笑着摇了摇头:“你处事未深,贺侯爷也是怕你着了旁人的道。洛州离京不远,哪会不知朝堂风向呢?借着由头敲打七殿下罢了。”

贺愿闻言,心头便生了烦闷,抓起绣着云纹的纱帐揉搓着,面上也显露出不安的神色来。

纪寒舟看在眼里,知晓他又在担忧心上人,也不免轻叹一声。

贺愿是长宁侯府的二公子,其大哥贺岑承袭长宁侯之位后,手握东营御林军五十万兵权,绶御赐正一品紫袍玉带,风光无限,亦深受当今圣上信任。

贺岑身为长子自是文武双全,芝兰玉树,贺家对于贺愿这个小公子便多了些娇惯;谁知一来二去倒成了个不爱读书好玩乐的小二世祖,好容易靠着长宁侯的关系挂了个闲职,却终日只知游山玩水,将贺老夫人气的不轻。

可谁能料到,贺愿这般风流公子,竟一朝倾慕于七皇子,在京中已人尽皆知。

“七殿下方解了禁足,你贸然前去,只怕于你大哥名声不益。”

贺侯爷心性坚韧,向来只忠于皇帝,从不肯逢源于几位皇子之间。纪寒舟怕这公子爷让情爱冲昏了脑子,暗暗提醒道。

贺愿连连应是:“我再胡闹,也不会分不清轻重。只是此次叫他们计谋失了手,纪兄可要当心这些人再出什么损招来。”

说罢又拿出一副画卷,讨好般地对着纪寒舟“低声下气”:

“七殿下素来爱好文雅,此乃前朝名家秦荀所作名画《浣衣图》,纪哥若是有机会可帮我赠予七殿下?他这些时日受尽委屈,定难受着紧,此画若能慰藉他一二,也不算辜负我的心意。”

纪寒舟无奈扶额,燕朝虽民风开放,但七皇子身份贵重,怎会娶一个男妻,而贺愿出身侯府,也断然不可能自降身份去做个低微的男宠,因此贺小公子的一番真情,只怕是要白付了。

但这些道理他也不指望贺愿现在就能听进去,只得先应下他,寄希望于贺愿能有一天将这心思淡却。

他抬眸看着面泛红光,春意荡漾的贺愿,挑了挑眉。

贺愿忙收了面上喜色,正颜道:

“纪哥想做什么放心去便是,我留个小厮给你,有事只管告诉我。”

贺愿被兄长管的严,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纪寒舟忍着下体的酸痛下了床,慢慢换上了一件高领的刺绣青袍,束高了头发,用玉簪固定成了马尾。从镜中看去,端的是眉目清俊,风姿玉骨,颇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温润气质。

七殿下昨夜便解了禁足,却一个消息也不曾与他透露;若是不再做些什么向其示忠,没了利用价值,自己的仕途也该到此为止了。

可出了宅门不过两步,纪寒舟便怔住了。

门边正停着一辆高顶马车,车身精致的雕花显得雅气十足。此刻风带起车帘,现出内里半张俊逸的侧脸。

哪怕纪寒舟已竭力调整心绪,权当昨夜是被狗咬了一口,如今再次见到那人,也不免勃然变色。

纪寒舟自知此刻不是与谢长冉争吵的好时机,只压着怒火要绕开马车,谁知堪堪走了两步,便被一股力道猛地拽入车内。

“谢长冉!你是疯了不成,放开我!”

奈何对方常年习武,他微弱抵抗于谢长冉而言如同猫儿抓挠一般,只需拢拢胳膊便可卸了他的力气,将这温香软玉强硬搂入怀中。

纪寒舟气恼至极,眼见挣脱不开,张口便向着对方虎口咬下。

奈何谢长冉却好似浑然不觉疼痛一般,一把将其下巴扼住,另一只手从袍衫领口钻进去,掐住胸口茱萸肆意揉搓起来。

“昨夜与纪兄春宵一度,甚是回味,如今便来向纪兄讨些好处,权当是我帮你主子解围的奖赏了。”

谢长冉嗓音低沉,手上更是动作不停,顺着凹陷的脊柱一路下滑,对着被衣衫叠裹的细嫩皮肉抚摸片刻,将他搂抱地更紧些。

纪寒舟挣脱不开那人的亵弄,被抵着敏感点几下摩挲后,喘息不止。

他怨恨地盯着那人的脸,在府中无端羞辱自己也就罢了,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这人竟也敢这般嚣张,真当自己是任人宰割的不成?

对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同落网小兽一般踢打抓挠,抬起一只手理了理被扯乱的前襟,一手掐住纪寒舟脖子,将他拽得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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