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祈安气喘吁吁的，好一会才发出声音，“什么？”
“我说，你把我的血消化的很好，听明白了吗？”衔川说着，然后两手扣着赵祈安的腰向后一抽，成结完毕的粉白性器被抽出来，穴道中的真空感让衔川在抽出来的时候还感觉到紧缩感。
衔川被吸的小腹酥麻，他倒是还想做，但赵祈安是真的干不了了，再干估计人就死了。于是还算餍足的衔川留恋地捏了捏手里的屁股肉，随着人类虚弱的喘息声，然后一使力把性器给抽了出来，只听到“啵”的一声，人类的下体终于脱离了那种撑痛，可还没轻松几秒，已经被贯穿到充血的肠道就被射到深处的精液再次充盈。
满腹的精水终于有了可以释放的地方，丝丝缕缕的钝痛开始无限蔓延，可怕的失禁感让赵祈安下意识地夹住了腿，可又被人鱼的细腰给隔开。
“嗯啊…”赵祈安疼得死死咬住嘴唇，他的双腿不自然地绷紧僵直，扯动着穴口也痉挛紧闭起来，人类被憋得满头大汗，他攥紧了拳头想让自己的下半身放松一点，可却是越来越抽搐越来越紧。
衔川坐在蚌肉上，长长的白发铺散在身前，即使是滑软的蚌肉，因为长时间的支撑，他的膝盖和肘窝也都被磨得红红的，整个人看着娇嫩的就像朵花。他看着眼前门户大开的人类百般放松而不得法，于是人鱼低下头去看赵祈安的臀缝。
感觉到凉凉的头发落在腿根上，赵祈安更紧张了，他喘息着蹬腿想往后撤，可下一刻他就被人鱼伸手按住了腿。
“别动。”
随着这句话，衔川的手指直接戳进了湿乎乎的穴肉里，赵祈安惊喘出声。他感觉自己紧绷的身体被人鱼的手指强行撑开了一条缝，那缕钝痛再次涌动出来，赵祈安只能羞耻地举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脸…肉穴里淌出来的精液越来越多，直到浸满了人类的屁股，然后再顺着蚌肉的弧度滑落进蚌壳里。
人类的小腹慢慢扁平，最后终于有了凹陷的样子。衔川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灰白色眼睛看着赵祈安的肚子很久，然后他抽出手指，摸了摸赵祈安瘪下去的肚子。忽然的，他抬起头来，拿开了人类作为遮掩的手，衔川直视着赵祈安臊得通红的脸，而后人鱼就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地笑起来。
赵祈安不知道人鱼是在笑什么，他就只能茫然的面对着人鱼，直到衔川笑够了，他把瘫软的人类捞起来抱在身上。
赵祈安任由着他摆弄，等到他被衔川搂好，头枕着人鱼颈窝的时候，赵祈安忍不住再次泛起困来，眼皮又酸又沉，身上的感知也开始减弱，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人鱼说了一句话，话里的内容让人类震颤，也让他深觉逃跑无望。
“赵祈安，我刚刚看到赵言知他在藏钱…那是什么，需要按数字的柜子，9523。”
赵祈安听得浑身僵硬，他趴在衔川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衔川感觉到手下人类的慌张，他只以为赵祈安是怕赵言知，他搂紧了人类，嗤笑一声：“不如我把他藏的钱拿来给你，他露宿街头的样子一定很美妙。”
隔了半刻，衔川才听到人类的回复。
“你，”赵祈安的声音明显带着迟疑，他小心地问着：“你为什么可以，看见…你这个也，做得到吗？”
衔川伸手抬起赵祈安的下巴，手指抚摸上他被咬的深红的嘴唇。人鱼的声音平淡，但又带着理所当然的从容：“我可以看见，是因为我给他种了水，他骗走我的隐鳞，藏起来，所以我在带你回来的时候，往他的眼睛里滴了水。”
“他看到什么，你就也会…呃呜。”衔川摸着赵祈安的唇瓣，摸着摸着就想亲上去，于是赵祈安未说完的话被再次起兴的人鱼打断。人鱼的舌头前端也是尖的，是柔韧细腻的触感。
“会。”衔川的声音直接在脑海里响起。
脸被长着薄膜的蹼爪按着动弹不得，尖尖的舌头卷起人类青年的软舌搅动，塞满了口腔，过多的涎液滴滴嗒嗒地掉在赵祈安光裸的胸口上。
赵祈安听到人鱼的呼吸声逐渐重起来，他胆战心惊地等待着衔川之后的动作，却不想衔川在狠狠亲完之后就把自己搂在了怀里。人鱼蹙着眉，他纯白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看着很是忍耐的样子。
过了半刻衔川才松开了人类，他低低地笑起来，“赵言知给了我新的启发，我给你种水好不好？”
话音刚落人鱼就感觉到掌下的身躯绷直了，衔川继续笑着，“害怕么？那这样吧，你听话，你听话我就不种。”
“我听话！我…我很听话。”赵祈安急急地保证着。
衔川哦了一声，然后再次低头亲亲人类的嘴唇，语气散漫又笃定：“也对，你时刻在我身边，自然是不用种的。”
赵祈安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回答，而是随意扯起了别的话题：“你刚刚笑，是看到你的隐鳞了吗？”
“不是，”衔川这样说着，他抚摸起赵祈安的肚子，语气是止不住的兴奋和得意：“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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