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没有体验过，”苏木脚趾抠紧了，潘多拉的魔盒开了，他回不去了，“而且，就是很想要，我早上起来总是湿湿的，孕检的医生也说会有激素影响，可能生完就好了。”
“而且，”苏木绞尽脑汁想了想，妄图让自己看起来对程斯皓有用一点，“而且……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有需要吧？你撸到马桶里去也是撸，怀孕的omega可是限定的，不是想睡就能有。”
程斯皓拿得起放得下，这话适得其反。
他所担心的是在苏木身上养成一种把性当做爱的错觉，就像以往睡过的beta，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能好聚好散。
苏木把程斯皓的沉默当做动摇，揪着他的衣襟，脚跟离地，将脸凑上去索吻。
程斯皓挡住他的嘴把他推回原位：“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苏木心里一咯噔，犹豫道：“记得的，可是……”
可是当时没有约定过，他们不可以做爱。
程斯皓当然也记得：“那你做完可以自己回房间去，一个人睡觉吗？”
“我可以的。”苏木松了口气，眉头又舒展了，“那我想要的时候就可以找你吗？”
“如果你的想要，是指身体想要，而不是这里想要。”程斯皓食指抵住他的心脏，“以及，如果我有空的话。”
“有……”苏木恍惚了一下。
他想问有什么区别，随即意识到，是有区别的。
程斯皓跟他的关系需要建立在能够量化的交易上——钱、性、机遇。
表面上看，他们可以是金主和金丝雀，也可以是朋友，可以以各种融洽的方式相处，但是爱慕不做为交换条件，甚至是累赘。
程斯皓说：“怎么了？”
苏木回过神来：“我知道了。”
程斯皓说：“那你现在想要吗？”
大头谈妥了，程斯皓没有再把门抵住，苏木一个侧身就可以钻进去。
但他也没动。
“我……”苏木咬住下嘴唇，随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不知所措的茫然。
程斯皓侧身：“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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