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皓把苏木翻过来，见他状态还好，除了眼睛有点红，苏木揉一揉就好了。
阴茎从苏木体内抽离的瞬间，穴口小嘴般不舍地嘬了嘬，顺带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
程斯皓取下避孕套，刚要打个结扔掉，苏木便从他手里拿了过来。被撑开的避孕套已经没了形，里里外外都是两人私处的分泌物，程斯皓不知道苏木要这个做什么，却还是依了他。
苏木举起避孕套，就着卧室灯光，观察前端蓄上的浓白精液，心里默默想着，原来alpha一次可以射这么多的。
程斯皓撑着脑袋在他身侧躺下：“你看到了什么？”
苏木举到程斯皓面前，气还没喘完，一板一眼地说：“小小、程先生。”
程斯皓只瞥了一眼，就嫌弃地扭开脑袋：“看够了就丢掉吧，脏死了。”
“？？？”
程斯皓舔他后穴都不说脏，怎么还嫌自己的精子脏，苏木固执地要替“小小程先生”争取：“不脏的。”
“嗯。”程斯皓只是随口一说，他夺下避孕套，熟练地打了个结扔在地板上，不让苏木再拿手里玩。
苏木靠在程斯皓胸口：“程先生，你刚刚，为什么不咬我啊？”
程斯皓自然地给他捋开额前碎发，想起他之前说要抱抱，又将手搭在他的后背上给他顺气：“你也没说你愿意啊。”
“我不说你就不会咬吗？”
“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alpha咬omega不是生理本能吗？”
程斯皓跟苏木对视好几秒，才确信他真的是在请教：“至少非发情期不是。”
苏木垂下眼睛，所有所思：“哦……”
程斯皓拍拍他的后背：“怎么好像你很失望？”
“没有，”苏木呼吸平稳了，嘟哝道，“都可以。”
“怎么能叫‘都可以’，”程斯皓摩挲他的腺体，omega的福祉基本都跟这个部位脱不开干系，“被alpha标记是件大事。”
“临时标记也是大事吗？”苏木自己就是omega，却反过来问程斯皓。
程斯皓肯定地说：“是。”
有些话他不好跟苏木多说，但是alpha所谓的“临时标记”，除了极少一部分出自真心以外，其他的就跟“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动动我不射”没两样，无非是为了在满足私欲的同时不负责。
苏木不解：“可是临时标记很快就没有了呀。”
“话是这么说，但你首先要弄明白alpha标记你的动机是什么——理论上，所有alpha都可以标记你，但是一百个里面也不一定有一个愿意给你未来。我不是说你不值得，而是alpha都很坏，”程斯皓戳戳他的胸口，“所以任何时候不要放弃为自己负责。”
他虽是在包养苏木，该有的界限却划得清清楚楚，哪怕这话对他不利，他也坦坦荡荡。苏木难免被他的真诚打动：“程先生，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早一点认识我，你现在就不一定在我床上了。”一段时间有一段时间的小金丝雀，程斯皓不会同时跟多人发展关系，而解除一段关系的原因可能是“厌了”，却从来不是“我包到更可心的了”。
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跟苏木说那些根本就没发生的事情，而且他今天才射了一次而已：“你还能做吗？”
“我，我需要休息一会。但是你要是等不及的话，我给你口交好吗？”
“好。”
这一次算是轮到程斯皓对苏木张腿了。苏木乖顺地蜷在他身边，脑袋埋进腿根里，就像程斯皓用鼻尖轻蹭他的腺体一样，他很巧合且无师自通地用鼻尖轻蹭程斯皓的阴茎。
程斯皓刚想抽一张纸巾把阴茎擦干净，苏木就张嘴把龟头含进嘴里了。柱头上还沾着少许精液，但他是当真不嫌弃，仔仔细细舔舐了一圈，就把它往喉咙深处怼，手里还不忘抚摸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认真、卖力，而且意外地技巧不错。
程斯皓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随后摸摸苏木的脑袋，不得不说，alpha看omega就是有天然的滤镜，不管他做什么，都能觉出满意和欢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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