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施笑退后一步,有些不甘地问:“为什么?”
警察懒懒地:“这事没有为什么。一只狗而已,死了就死了吧…”有人喊他,他转身去忙了。
施笑很失望,这不是她第一次发现,世界是不公平的。
无论是她。还是那只狗。
她对警察说自己被别的小孩打,只会被送回家。对警察说狗死了,警察也没有办法。
所以,那些打她的小孩应该很聪明。因为打她是不需要代价的。
这个老师也很聪明。
但是老师说她更聪明。
老师经常赞赏地看着当时才10岁的施笑,说:“你以后会了不起的。”
这个老师后来不知道怎么样了。
无论如何,多谢这个老师。他教会陶诗笑的东西,帮助她杀死看门的女人。
月黑风高。树影婆娑。
陶诗笑下手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她被下了迷药的身体没有太多力气,所以使着巧劲扭断了那女人的脖子。
“撕票。”她逃跑的时候听到了,撕票。她心里一沉,他们居然不打算让她活了。黄家真是太胆大。
她杀了看门的女人,抢走了她的电话。但是大山没有信号,也快没电。
她这几天吃的饭里都放了药,那女人盯着她吃。
她根本跑不远。自从她扭断那脆生生的脖颈后,她就没那么害怕了。
要么死,要么也要带下去几个。
拿到了女人房间的小水果刀。她偷袭一个男人,那男的大骂,捂住伤口要来抓她,她练过咏春,回身躲开,踹开他,他被地上的东西绊倒,陶诗笑搬起地上的石头对着男人的头就是狠砸。
连砸了十几下,血溅了一身,她好像没有知觉似的,机械地运动,踉跄地爬到男人身边乱摸,摸出一把枪。
他们居然有枪。
陶诗笑笑了出来。真的很难活下去了。
她握着那沉甸甸的东西。跑了很久。后来干脆躲在石头后边休息了。没有多少干粮,她喘着气。慢慢地思考。
撕票。
撕票。
撕票。
真的只是黄家?黄家和…?
她闭上眼,平静自己呼吸,摸索着,云里雾里。觉得世界荒谬。
陈思敏。陈思敏怎么样了。
她被困了有很久了,她自己不知道有多少天。陈思敏呢。陈思敏一定很委屈吧。
因为自己的恶行反而让她遭到了报应。
上天一如既往地不公平。
可是她有点想念她。在这种无助的时候,真的很难不想到她。
她不能再想这个,她的头昏沉,也快要坚持不住了。
“她在山上!追!”
她端起手枪,拉开保险栓,对着喊话的头目就是一枪。
虽然她不喜欢陶冶山,但她承认陶冶山在物质这方面给了她不少好处,比如她会用枪,而且枪法不错。
她借着月色和树影,边跑边开枪,珍惜每一颗子弹。对面的人也是毫无顾忌了,枪弹在树林里四处穿梭。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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