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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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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被G,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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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玉婷与周维的婚礼最终定在了两个月后的四月十五,日子算不上多好,只是玉婷的肚子不能再拖。

辰夕至玉婷婚期定下来便越发焦躁。每一次入眠都伴随着那些不愿提及的过往回忆。

周维说:“顾辰夕,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那我婚礼就不要躲着。”

他叹了口气,这场婚礼对他这个劣迹斑斑的人委实是不太友好。

“唉!”言言坐在他身旁叹了口气。

辰夕侧头,揉了揉他的头发:“叹什么气?”

“太亏了!”言言瘪着嘴说。

是啊!太亏了!辰夕心里说?

“你又不办婚礼,又不会再要孩子。这场婚礼却要出两份礼。唉!太亏了!”

听言言唠叨,辰夕突然就释然了,自己床上什么样该知道的但凡看过那些个视频的都知道,又何必怕什么见面尴尬。

新郎的伴郎团如期而至。过礼的车算不上豪华,却有足足十六辆。这在s市这个偏远小城市算得上十分有面了。

彩礼被伴郎团的男人们抱的抱,提的提,抬得抬进了赖家。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新娘家亲朋以及一群小姐妹们也迎了上去。

真好啊。辰夕看着,笑得开怀。等晚饭开席。辰夕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女方亲戚堆里。不远处男方伴郎团里,苏弋与周维的几个大学同学和同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目光时不时的扫过被一群大妈包围的顾辰夕。

当周维说他在老丈人家见到夕哥的时候,他是有些不信的。曾经为了钱,心甘情愿成为周闻政情人的男人,怎么可能呆在一个偏远的小城市?即便周闻政进去了,周沛坤赶鸭子上架,他也不可能混得这么差,毕竟能勾引多个男人的人,又怎么可能甘心平凡?

顾辰夕没有他最后一次见时的勾人摄魄,反而显得平平淡淡。要不是挺拔的背脊,以他现在这低眉敛目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是个人尽可夫的骚婊子。

吃了饭,苏弋再想去寻人时,人已经消失无踪。

翌日中午,老赖家在市中心的酒店里订了足足24桌席。

因着男方家离s市太远,双方酒席并不在一起办。这边办了酒席,第二日又得在明岳市去,女方这边只过去几个关系亲近的亲戚朋友。就连飞机票都已经由新娘出面订好了。

如此大手笔,众亲戚无不羡慕老赖这是寻了一家好婚事。

司仪宣布由父亲协新娘入场时,老赖拉着女儿的手,激动得手都直抖。

听着周维半跪在他面前向他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玉婷的时候,老赖哭得跟个孩子似的。老赖哭着,众宾客却笑了。笑话着老赖一大把年纪还掉金豆子。

辰夕忽略了新郎那边投过来的几道目光。吃了几口便去了洗手间,门被紧跟其后的苏弋合上。

“这么想躲我?”苏弋靠近了问。

辰夕慢条斯理的洗了手,刚将手伸到烘手机处,人便被苏弋一把抵在了墙上。

这一撞着实不轻,他被撞得一个踉跄,好似撞得脊柱内固定都跟着闪了闪。

看他闷哼出声,苏弋下意识的松了松,嘴巴却依然毒舌的说:“几年不见,到是看着人模狗样了。”

辰夕浅浅勾唇道:“谢谢苏总夸奖,不敢当。”

看他这神情自若的模样,苏弋恨得咬牙切齿:“你的视频快满天飞了,你都不觉得羞耻吗?”

辰夕瞳孔动了动,勉强对他扯一个笑来,老实回答说:“是挺羞耻的。”

苏弋的心像是在荡秋千。听着他说“是挺羞耻”有那么瞬间想要将人抱进怀里。可是看着他毫无波澜,甚至还对着他礼貌微笑的时候,他又恨不能将人撕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啊。”苏弋靠近他耳边低语,唇瓣轻轻擦过耳廓,舒舒麻麻的感觉让辰夕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里面有人吗?喂!有人吗?”门外一个男人敲门问道。

里面无一人回答。苏弋甚至能够听到顾辰夕沉而有力的心跳声。苏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辰夕跳动的心脏处:“你很激动吗?”

辰夕没有说话,只在心里吐槽:你哥五年没吃肉了,经不得撩。

外面重归于静,里面呼吸声渐浓。苏弋解开了辰夕穿得体面的西装扣,双手摩挲着探入衬衣下摆,手指游移向上,捏住了辰夕胸前的乳粒。

“额嗯…”辰夕仰着头,任由他施为,多年没被触碰的敏感被捏,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苏弋扶住突然算下来的身子,眸光暗了暗一只手松开乳粒,麻利的解开他的牛仔裤钮扣。

“别。”辰夕羞红了脸,伸手抓住已经拉开他裤链的手。

“你这玩意儿可没说不要。”苏弋抓了一把辰夕半勃起的性器。

“嗯啊,别…别在这。”辰夕降低要求。

苏弋没有半分怜惜,拉着裤子半掉不掉的顾辰夕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马桶式隔间。

人被抵在了厕所隔间里,裤子也已经掉在了地上。

苏弋急不可耐的掏出早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辰夕看着比只以前更是大了一圈的东西到抽一口冷气。

“我帮你口。”辰夕一把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

“你果然还是这么贱。”苏弋听他主动,怒意不加掩饰的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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