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门滴一声打开。
“弋哥。”
一个约莫二十三,穿着体桖牛仔裤,带着口罩渔夫帽的男孩突然环住刚打开房门的高大身影。
唐年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摘掉渔夫帽和口罩,续而又环上苏弋脖子,纤细火辣的身子也热情贴来。
苏弋顺势搂住,只微微带力,随着唐年纵身一跃的力道,苏弋托着浑圆紧致的双臀将唐年整个人带了起来,一双嫩白的大长腿便缠在了苏弋腰上。
苏弋骨节分明的大手毫不怜惜的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巴掌。唐言低低嗯了一声。
而在他们并没注意的酒店走廊镜头,一台摄影机正好录制下了唐年的整个身影,虽然没拍到开房的另一位正主,不过狗仔不急。他总能等到那人出来。
唐年吻得意乱情迷,苏弋右腿一钩,门“砰”的合上。抱着男孩靠近白色柔软的大床,一把将身上的可人儿丢上床。
唐年陷入被褥,眼中染着情欲,只痴迷的看着不紧不慢拉掉睡袍束带的男人。
相比苏弋如见普通朋友般的淡定,唐年却已然是个任人采撷的蜜桃。他主动伸手脱掉体桖,牛仔裤。
苏弋只唇角微微上翘以表示他对男孩的赞许。
他抬腿挤进唐年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接挺入。
“啊!弋哥,我爱你。”唐年忍住异物入侵的感觉,眼神朦胧的看着眼前男人。
苏弋抬头,眼中多了层化不开的情欲,他不语,低头啃向唐年脖子。
“啊,疼,弋哥,你…你轻点。啊…”
“你是让我上面轻点还是下面轻点。”苏弋啃咬着他的脖子。
“都,都…轻点。”唐年红着脸说,跟了苏弋四年,他依然不太喜欢说骚话:“弋哥,我等两天要进组,你别在脖子留印子。”
苏弋性器轻柔的在甬道里搅弄。这让唐年越发燥热不堪。
“弋哥,你别折磨年儿了。”他焦急的说。
“不是你说轻点儿的吗?”苏弋故意轻磨着人,就想听他浪声叫着。可是操了他四年了,唐年依然是一朵娇花,果然,果然不是谁都那么放荡。只有本就喜欢被操的人才会那样不知廉耻。
次日,微博头条关于唐年夜会金主的词条全被耍上了了首页。
#当红t姓爱豆夜会金主#
#娱乐圈当红流量疑是被包养#
#谈谈当下娱乐圈被包养的t姓流量明星#
………
环宇经纪公司里。
“啪”!
手机滑落掉地上的声音打断了喋喋不休的经纪人周末。一旁乖巧站着的助理小夏看经纪人严格那面若寒霜的模样,更是条件反射的战栗了下。
差点睡过去的唐年这才惊觉自己刚才一个晃眼的功夫已经睡了一觉。
严格将他那开成飞行模式的手机捡起来,没好气的丢在办公桌上。
“我说了多少次,约会机灵点儿,机灵点儿,你脑子里到底想什么?躲着点儿不行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严格手指着手机,眼睛却死死盯着唐言,好似要将他拆之入腹。
唐年眨巴眨巴他无辜的双眼:“严哥,对不起嘛,好久没见到他了,一时激动放松了警惕。”
严格看向他那双不谙世事的眼睛,心下一片柔软,发现自己动摇,又勉强提起一口气:“别在这扮无辜,你拍戏要有这演技,你还演什么偶像剧。”
唐年被他逗乐了:“严哥,我这么好看,不演偶像剧,难不成还得演什么吃苦耐劳的角色?”
助理站一旁忍不住噗呲一声。
严格厉着眼神扫过来:“小夏,还有你,我不是说过,唐年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在我的掌握之中吗?为什么他去酒店你没有跟我汇报?”
小夏没料到会被点名,支支吾吾一时说不清话来。
“哎呀严哥,你别怪小夏,我都在家了弋哥才联系我,她不知道嘛。”
严格憋着一肚子气不知道如何发,又意味深长看了眼唐年:“这件事你别在网上回复任何言论。视频里只出现了你的背影。公司会发律师信澄清。”
“知道了严哥。”唐年说着,眼皮又开始耷拉下来。
严格见状,只好无奈的扣扣桌面:“先回公司宿舍睡吧,估计你家是回不去了。”
唐年惊醒,睁大了眼睛强撑:“好,唉,弋哥太会折腾了。一个晚上基本没睡。”
说完又大打了个哈欠。严格听得耳朵发痒,这小家伙真是个人才,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蹦。小夏则是耳观鼻鼻观心的跟着唐年出了办公室。
…………
建筑工地,一个满是尘土的简易房子里。三五张积着油垢的深灰色木桌上围坐着一群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
他们时不时谈论起曾在几十年前火过的某某男女明星。时不时讨论着国家领导访问了某某国家,具体是哪个国家,他们也不是太清楚。
而这群人里,悄悄藏着一个约莫30岁的男人。他虽然同样黝黑,身形相比同事们却瘦削很多,180左右的身高坐在一群平均身高还不足173的中年男人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他只是在同事们开怀大笑时跟着扯着嘴弯上一弯。然后继续低着头扒拉不锈钢大碗里的饭。
吃过午饭,距离开工还有半个多小时,他提着一根板凳靠坐在墙边,从脏污的裤兜里掏出他已经磨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手机。
一条条刺眼的热搜迫不及待串进他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