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派来的新保镖王耀虽然已经就位,但是从他来工作到如今已经将近半个月了,青年除了丢垃圾,几乎没有踏出过套房半步。他见得最多的不是青年,而是每天来这送外卖的外卖小哥。
周总连轴转了十多天,每天都仅睡了三四个小时。顾辰夕没联系他,他只以为是那小没良心的在学校里玩得太疯,早已经把自己抛去了九霄云外。直到重新派去的保镖王耀来电话,他才知道顾辰夕一直窝在家里哪都没去过。
周总抛下杻阳工作跑来京都再看到顾辰夕的时候,他发现顾辰夕又瘦了,整个人的状态也很不好。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摇头。
看着他毫无生气的模样,周总有些慌,无论亲吻,抚摸,辰夕都来者不拒,却也不再主动。甚至他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的性器也没有半点挺立的迹象。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周总抱着人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脸颊脖子。
辰夕仰着头,任由他索取。
“老婆,别吓老公,有什么事都告诉老公好不好。”他低低询问。
“头儿。”郭助拿着个笔记本电脑站在卧房门口喊了一声。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辰夕。
周总捧着他的脸颊又亲了一下:“老公马上回来。”
说完他跟着郭助走出卧房,走出客厅,甚至关上了客厅与阳台之间的玻璃隔断。
“头儿,我排查了这个月六号到十三号之间小区周围的所有监控。发现了这个。”他调出一段视频,视频里只有一辆车匆匆驶过。不需要处理周总也能一眼看出那是刘委员的保姆车。
郭助又接着说:“小区八号下午两点后,所有摄像全部瘫痪,直到第二天维修人员上门才全部恢复。
所以小区内并没有任何视频证据,然后我又让人询问了当天在小区内的居民,有人说,那天下午小先生房里好像有听到一个青年的哭喊声。
说…哭得很凄惨。之后有一群被黑伞当得严实的人离开。大概半小时后,又有一群二三十岁的人行色匆匆的上了楼。估计也是来小先生家里的。
第一批离开的估计是刘委员他们。第二批来的根据目击者描述,我偏向是便衣警察。也就是说,之后应该是有人报了警。”
周总忍住脱口而出的国骂,拿出手机给刘委员打去了电话。
“周老弟,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那头是刘委员老气横秋的语气。
“这个月八号,你来找小夕了。”他按耐住心中怒意,沉着脸问,
刘委员有些心虚,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问这个。周老弟,我给你说啊,那老东西…”
“为什么找他?”周总打断他的话继续问。
“找他还能有什么事儿?”刘委员见转移话题没能奏效,皱着眉不耐烦的说。
“如果只是那样,他不至于到现在整整半个月将自己关在房里半步不出。”
“哪那么严重。”刘委员越发没了耐心。其实不是真没耐心。只是因为心虚。他知道顾辰夕倔,可是像他这样都过去了半个月还没走出来着实是他没想到的。毕竟之前烈得咬舌自尽也没见他抑郁这么久的。
“刘乾,你他妈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周总失了耐心,对着手机对面那头的刘委员低吼。以前还得笑哈哈喊哥哥的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周闻政…”
“我他吗也不怕告诉你,你们几个乱搞的视频还在老子手里。别逼老子玉石俱焚。”周总发狠的说到。说是玉石俱焚,其实算是严重了。刘委员几个人是真的得毁了,可是他周闻政,只要不被发现与暗番组织的关系,最多也就进去关几年。出来后,他依然是他周大董事。
“好啊,你可以!”刘委员听说有把柄在他手上,整个人暴跳如雷,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心里的暴躁逐渐冷静。再如何撕破脸皮,他也不能在此刻发怒的。于是短短两分钟平复,他又主动拨通了周闻政的号码。
这一次,他将八号发生的事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卢围是外交部的人,最近跟他走得近,也就跟他提了一嘴顾辰夕。
他们这种于外人而言已经是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习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主动投机。突然出现一个不会刻意讨好的青年,他们反到是格外有兴趣。
只是刘委员怎么也没想到,卢围居然在不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在顾辰夕体内排尿。
双龙,体内排尿这样的字眼传入周总的耳朵,他难受得心脏发疼。他不能想象这些都出现在顾辰夕身上,顾辰夕得多绝望。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想办法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