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抽插的频率比先前更盛,不过只那一声,两个男人没再得到任何回应。
只有他颤抖的身体告诉他们,他正被一波波快感侵袭。
辰夕被三个男人轮流操干着,身上,地下,还有那一直被填满的小穴里满是男人的精液。
而他的性器已经因为多次的射精疲软下来,泛着丝丝的疼,他的思维也一直在清醒与溃散中反反复复。
一时想着:操吧,操死我吧。一时又想:别让我出去,出去了我一定会让你们死无全尸。
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辰夕终于被死狗般丢在了地上。身后还在缓缓淌着血。
“操,周大少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平头男人问。
“没呢。”韩泰看了眼已经昏迷过去的顾辰夕,压低声音问:“嘿,你们说,东哥搞定了没?”
侯斌也看看顾辰夕,起身踢了踢,见他没半点要醒的迹象,又坐回两人边上:“我听说,周大少言明要东哥留龙又一命,为的就是让龙又亲口告诉这小子真相。免得旁人说的话这小子不信。狠还是周大少狠。也不知道周总回来,天是不是已经变了。”
“可不是,周大少身边那个男的,知道吗?我听我妹说,就是上边派来扶周大少上位的。”
“嘿,你小子有福了,要是你妹再转个正,你可就是太子爷的大舅子了。”
“那是,要不然今儿这事哪能轮到我。”
三个男人坐在一起打趣的聊着。
………
另一头
茂密的郊外树林中龙又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之中。
而他身下,还护着个哇哇大哭的奶娃娃。
东行恩是个三十七八的中年男人,他戏谑的踢了踢龙又身子,弯腰将他死也想护住的孩子一只手抓起。他另只带着手套的手在孩子脖子上缓缓收紧,孩子的哭闹声渐渐停息,他却像对待一件玩具般随意丢给了身后的手下。然后蹲下,弓着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龙又:“龙哥,你也别怪我,周哥让我做的。”
嘴里喊着龙哥,东行恩的语气中却没半点恭敬意味。
“杂碎。”龙又嘴里和着血,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东行恩笑得意味深长:“要不是周哥事先言明让我留你一命,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骂我?”
龙又认命的闭眼,没能保住辰夕的亲人,辰夕怕是恨透了他吧。
东行恩走了,带着龙又烂泥般的身体。
孩子与赵蓉的尸体被手下挖坑掩埋,这掩埋地颇讲究,正好在长满藤蔓的藤蔓根隔壁。
地面恢复平整,密密麻麻撒满枯枝败叶,再将一旁的藤蔓倾斜压低。如此,若不仔细勘察,即便是近在咫尺,也看不出这里的异样。
…………
辰夕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下室已经不知多久,除偶尔送饭过来的那三个男人以外,辰夕再也没见过其他任何人。而就连那碗饭,也都是和着菜胡乱搅和勉强能称之为饭的饭。
辰夕太饿了,以至于除了被三个男人折腾时会动作以外,他几乎都是蜷缩在地下室一角动也不动。
他想,如果一直这样,他可能会熬不下去。再也等不到亲手杀了这群畜牲的那一天。
可是偶尔他又想,周沛坤并没有带来赵蓉和小安安死去的消息,说不定是龙又保住了赵蓉母子,说不定还在杻阳市一寸寸找他的所在地呢?
只要赵蓉和小安安还在,只要他还能出去……
彼时的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不再去想那个离他远去的名字。毕竟自己…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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