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喝酒,易倾燃挎着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的薛贻乐问:“薛贻乐,你还好吧?要不你躺到后座去?”
薛贻乐:“不用,我已经醒了大半了。”
说着他手绕过易倾燃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揽,对着易倾燃就是一顿啃。
就知道趁着醉意放火,真的是太狡猾了,易倾燃伸出双臂抱紧了身前的人,吻很深,持续了很久,分开时还带着一道水丝。
回到家后,俩人手里多了个精致的酒壶。
易倾燃提起薛贻乐的跨,使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他在薛贻乐的身后准备用新买来的酒壶将一罐美酒从薛贻乐的后穴灌进肚子。
这个酒壶壶嘴细长,易倾燃对准薛贻乐身后紧闭的那点粉红雏菊上了点润滑,随后将壶嘴一点点塞了进去。
壶嘴只有前段细,越往后越粗,薛贻乐的后穴也就吃得越紧,冰凉的酒水灌进肠道,把薛贻乐冰得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耳朵仿佛听见了酒灌入腹中时发出了咕噜声,这酒劲还挺大,薛贻乐只有一瞬间感到冰凉,很快他就感受到肠道好像有火在烧一般,又疼又痒的感觉。
薛贻乐难以忍受这种刺激,于是他挪动着胳膊艰难地往前爬去,易倾燃也不拦他,他爬出一段距离后,壶嘴已然从后穴拔出,发出了啵一声。
薛贻乐感到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涌出来,他赶忙绞紧那粉嫩的雏菊,以免酒水流出,其实他被这酒烧得厉害,但是一想到要在易倾燃面前任由后穴胡乱喷水,这也太羞耻了。
易倾燃把酒壶放下,然后从后面覆上了薛贻乐的身体,两只手一只安慰薛贻乐的性器,另一只抚摸他胸前的肉粒,嘴也没闲着,他啃咬着薛贻乐光滑白皙的脖子。
随后,他扶起自己那已经涂满润滑的阳具对准薛贻乐的小口,磨蹭了两下。
薛贻乐还以为他要进来,正紧张着,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结果易倾燃没有进来,于是他也稍微放松了些,结果易倾燃忽地一下,长驱直入。
“啊!”薛贻乐一瞬间全身都软完了,整个人直接一垮,趴到了床上,好在易倾燃够大,把薛贻乐可能会漏出酒水的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等到易倾燃抽插起来,两人交合之处无法控制地随着嫩肉外翻流出酒水来,看起来和蜜汁横流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