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夺过刀,狠狠地刺入男人的手掌中。
“啊!”
男人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吼叫声,鲜血糊满了沈牧的脸,只见他扯了扯嘴角,拔出刀再次****。
噗嗤!
鲜血四溅,整个监狱乱作一团。
“狱警!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放我出去!我不要和这个疯子待在一起!放我出去!”
这哪里是因强奸罪入狱,这特么是连环杀人犯吧?
“在里面还不老实点?要不是你父亲打过招呼,你的刑期又得多加几年!”
沈牧面无表情地从房间里走了,没有反驳,也没有感谢。
在他心中,自己亏欠的只有小同桌一个人,所以他愿意坐三年牢去偿还。
但是监狱里那些杂碎不配,他们未曾比他干净半点。
沈牧的头发已经被剃成了板寸,没有刘海的修饰,衬得五官更加凌厉帅气,下颚线流畅,干净利落,天生的冷白皮和肮脏混乱的监狱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像是监狱里最特别,且最吸引人眼球的一道风景。
而监狱里,除了强奸女性,也有强奸男性的罪犯,沈牧又从眼中钉成为黑暗中恶狼垂涎的肥肉。
漆黑的夜,一只漆黑的手慢慢摸向沈牧的床榻,探入他的被子里。
指尖还未触到肌肤,被子猛地掀开,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就朝着男人的面门砸去。
砰!
剧痛传来,天旋地转,男人肥胖的身躯仿佛一座倒塌的大山,滑落下去。
可沈牧却没有放过他,揪住他的衣领一拳一拳地砸了下去。
“啊!痛!”
“松手!松手!”
男人痛苦地哀嚎,像头受了伤的野猪,呼吸沉重,腥臭恶心。
沈牧面无表情,锋利的眉眼溅上几滴血液,更添凌厉与戾气。
他抬起手背擦去,抓住男人的头发就朝墙壁上撞。
“找死是吧?我成全你。”
低哑的嗓音,冰冷得可怕,沈牧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凝结了实质性的坚冰,将男人射成了筛子。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这个畜生的企图,进入这座监狱的时候,他便感觉到暗处时刻有一双眼睛,黏在自己身上。
肮脏的,黏腻的,贪婪的,像一只发情的毒蛇。
沈牧扯了扯嘴角,抓住男人的头发就朝着墙上砸过去。
砰!
又是剧烈的一声响,男人只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被砸碎了,耳畔轰鸣声响,温热的液体从中流了出来。
砰!
砰!
砰!
沈牧越砸越狠,带着股不要命的劲,完全将男人往死里砸。
血液染满了沈牧的手,却平息不了他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以及无法抑制的恐慌...
是的,恐慌...
男人对他的觊觎,令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男人没有碰到他,他都感觉像吃了苍蝇般难受想吐,那他对阮桃做了那般肮脏恶心的事情,阮桃的感受呢?
比他还恶心,比他还痛苦。
阮桃不停地哭泣,求饶,他却觉得刺激舒爽,全然不在乎她痛不痛。
当这种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沈牧才知道自己那日的所作所为有多无耻,多禽兽。
所以阮桃才会对他说,沈牧...你去死吧。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
从他做出那种混账事情的时候,两人便很难有结果。
男人痛苦哀嚎着,挣扎求饶,嘶声裂肺,脸色涨得通红,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大洞,血液汩汩流出,滴落在冰凉的地上。
沈牧眼眶通红,低声发笑,笑着笑着,滚烫的泪水从眼尾流了出来。
待狱警过来拉开两人,男人已经面目全非,两只眼睛**成一条细缝,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猩红的血液仿佛从头浇下的红色油漆,笼罩住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