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她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每一次都像是要撞进他的子宫那么深,让他痛苦地蜷起身子,道:“喊出来,想让我肏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身下人被肏得筋疲力尽,不敢不说话,只能颤抖地道:“浅、肏浅一点……”
但这番示弱求饶的话,却只能换来女子更勃发的欲望和更猛烈的冲击,让身下人忍不住发出更加急促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直至夜幕重又降临,殷丹才抚摸了几下手感极佳的腰身,餍足地站了起来。她一袭优雅的白色长袍,转身看着榻上赤裸着的城主大人。
他此时已被侵犯了一天一夜,雪白的肌肤泛红,精液沾染了满身,颓靡地躺在黑色的城主礼服之上,不停地张口喘息着,宛如一支被狂风暴雨凌虐过后萎靡的海棠花。
她向前走了两步,蹲下去,捏住摩罗的下巴向上一挑,逼他仰起头和自己对视,促狭地道:“城主,穴里的东西千万别清,万一你能怀孕呢?我可是很期待的。”
不等他回应,殷丹便大笑着起身而去。待长长的白色衣角消失在屏风处,摩罗终于彻底瘫倒在榻上。他的脸埋在长发和玄衣里,看不清表情,只是露在外面的手死死用力攥住,指节泛白。
此时,窗外夜色一片,蓦然升起一团绚烂的烟火,热闹欢快的声音随之而来。
殷丹顺着望高楼的盘旋楼梯,缓缓下行,同时被楼下大街上的氛围吸引,出神地看着偏城主街里,妖魔们你来我往,大声叫卖。
是了,她都忘记了。
她之所以会在这段时间来偏城,就是因为知道今日便是偏城的猎春节。妖魔们不仅会载歌载舞,还会在这三日张灯结彩,彼此同乐。
想必那名被捕的仙门少年,就是因为不通此节,行踪有异,所以才会被冥狱司盯上,暴露了身份。
在绝大部分仙门中人看来,妖魔如草木顽石一般,除了杀戮别无他想,无情无欲,无心无爱。
但事实上,妖魔与人族一样,都会孜孜不倦地去追求生命的快乐。
把美好留作纪念,把幸福当成愿望。
只不过魔界中,生存比人间更加艰难,所以他们会更擅长如何在艰苦的环境里活下去,比如狠辣、隐忍、决绝、阴险、狡诈。
早在三百年前,殷丹就已经见识过这样的魔族了。
那时候,她刚刚坐完死关突破至大乘期,成为仙门之中最年轻的绝世高手,静极思动,便接受邀请,到仙门七大宗之一的朝澜宗做客。
她本以为自己不过是随意走走,却不想在朝澜宗后山的三代弟子之中,一眼看到那个人,白衣如雪,温文俊秀。
迎客长老告诉她,那是朝澜宗最出色的三代弟子之一,名为玉沙罗。
许是某种巧合,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是魔族。
她看着白衣青年和自己对视的眼神,一瞬间变化数次,原本温润如玉的目光,渐渐升起狠辣,甚至已经做好了随时夺路而逃的准备,白衣之下,魔力暗伏。
殷丹忽然莞尔一笑。
她随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里,轻盈地转身而去,没有揭发他。
很久以后,直到他以真实面目和她相见,殷丹才知道他的真名。
昆塔·摩无梭。
猎春节持续了一日,殷丹也闭关了一日。
等到她调息结束,正好是猎春节的最后一场狂欢,夜幕中烟火满天,星光如海。
出关后的殷丹急需炉鼎,她走到第五层楼的主室,推开门正好看见地上一个棕衣少年,被缚双臂,口塞棉布,正拼命地想要挣脱绳索,领口和手腕都被挣出了红痕。
一听她推门的声音,少年猛地回头,表情惊恐,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味道鲜美而楚楚可怜。
殷丹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比起银狼和魔界城主的隐忍狠辣,这个少年明显就青涩太多。确实如冥司所说,他恐怕才十来岁,还是个大孩子罢。
她走进去并关上门,慢悠悠地走近。被堵住口的少年呜呜地叫了两声,随后努力挣扎着在地上远离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在窗外烟火的照耀下,时明时暗,幽色浮动。
她用力将他衣服的领口往下一拉,露出一侧的肩膀。少年身形初成,雪白的肩还有些单薄,又因为衣服被拉扯,有几道靡丽的红痕,惹人遐思,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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