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穿鞋。”
好在周念程并没有发现妹妹的异样，只是隔着一道门，嘱咐了两句，今天外面风大，别穿裙子啊。然后就趿拉着拖鞋回到厨房，关火盛饭。
早饭就吃到一半，周遇澄觉得自己身上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只要周念程一开口说话，她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闪现出梦里两人深情接吻的场景。
吓得她赶紧低头拼命喝粥，吸溜汤水的音量之大，能足足盖过周念程说话的声音。等她哥话音一停，她就不喝了。把手里的油条撕吧撕吧，就往嘴里塞，装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等周念程刚一开口，周遇澄又开始咆哮式喝粥。
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把周念程搞沉默了。
周念程垂着眼皮舔了舔嘴角，压抑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暴躁。挑起一边眉毛，压着嗓子问她。
“周遇澄，你今天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周遇澄嘴角边还挂着一粒洁白的大米，捧着饭碗眨了眨眼，选择装傻。
“啊...?我..没有啊。”
“哎呀肚子好疼，我去上厕所。”
还不等周念程分辩几句，周遇澄就装模作样捂着自己的胃，溜之大吉了。
其实她也不算是假装。因为下面的内裤还是湿哒哒的，粘在屁股上甩都甩不掉。搞得她坐立难安，真的不太舒服。而且在板凳上坐得太久了，捂得都有些热乎了。要是再在餐桌上坐一会儿，底下都能长出蘑菇来。
呸呸呸，这玩意儿可不兴长。
周遇澄躲在厕所里，脱下内裤放在一旁，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把湿滑的阴部仔细擦拭干净。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内裤卷吧卷吧，放在了脏衣篮的角落里。希望周念程吃完早饭赶紧出门，不要在家瞎溜达。不然按照自己往常的记性来判断，半个小时内记得洗内裤是没问题的。要是超过半天，在要想起这件事，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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