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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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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腻了直说”(纪承x盛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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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察觉盛迟瑞尚且是不打算继续罚人了,便也松开手,未分任何好脸色地蹬了回去:"我真是欠了你们姓盛的。"

"什么意思?"盛迟瑞的眼神凝重了起来,敏锐地捕捉到了纪承话里的信息,稍作压制的火气再次转向趴在沙发上的盛迟鸣,"对你阿承哥说什么了?"

盛迟鸣刚想趁着身后二人交谈的功夫缓缓屁股上的疼痛,结果还没说两句,矛头又回到了他身上,而兄长的问题正是盛迟鸣最不愿意提起的话题,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今天对纪承说过的糟心话,好像不是一两句就能交代清楚的。

纪承心绪不宁,他并不是真的想把这些细枝末节抖到盛迟瑞面前,既没必要,也不愿意把两个人的事情闹给第三个人看。

"行了。"纪承像是赶苍蝇般烦躁地摆摆手,拿回戒尺后又把盛迟瑞推开了近两米远,软下性子劝道,"精力这么旺盛就把楼下那位收拾了,这里我来。"

不知不觉中落入纪承小圈套的盛迟瑞恍然大悟,虽说仅凭此举没有足够的理由支撑他放过盛迟鸣,但盛迟瑞忽然就很好奇,纪承这样执意要出手,究竟能管成什么样子。

盛迟瑞挑眉,别有深意地看着纪承,慢悠悠地说:"可以啊,但我没工具。"

纪承被他盯得头皮有些发麻,莫名心虚地移开视线,沉默不语地绕至书桌后边,拉开右手第一个抽屉,拿出放在里面的藤条转交给了盛迟瑞:"不谢。"

"哟,挺舍得。"盛迟瑞端详起那根小拇指粗黢黑发亮的藤条,虽是打趣的话,却听不出一丝玩笑的意思,也许和他本身的不怒自威有关,而接下来的话则更是验证了这一点,"换一下,你用藤条,戒尺给我。"

盛迟鸣摊在沙发上,整个人似从水里捞上来般冷汗涔涔,先前涌出的、现已风干的眼泪让整张脸都有些紧绷得难受,以至于在听见盛迟瑞的要求后连眼睛都没力气眨一下。

盛迟瑞从纪承刚准备张开的嘴中猜出了即将出口的话,提前一步冷声道:"主犯挨戒尺,从犯挨藤条,合理吗?"

他过于了解盛迟鸣,知道这样天真到极致的计划只可能出自于自己的弟弟,甚至不需要多余询问。

"自作聪明的结果就是自讨苦吃,感兴趣的话可以让你阿承哥分享一下他的故事。"盛迟瑞手里的藤条一搭有、一搭无地敲在自己手心,而这些无法听出分毫情绪的话,是对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盛迟鸣说的,随后才淡淡地瞥一眼纪承,似是觉得他不会再拒绝,于是坚定地吐出一个字,"换。"

纪承凝眸许久,最终还是让步了,他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戒尺递给盛迟瑞,并接过了那根藤条,目送人离开。

"啪嗒"一声,房门被关上,随之的便是持久不散的寂寥,盛迟鸣闭着眼睛,眷恋于这大概是最后的平静,哭过后带来的沉重呼吸声清晰入耳,便更显得悲凉。

"想挨吗?"纪承打破了僵局,捏着藤条的手柄,居高临下地看着盛迟鸣伤痕累累的屁股问道。

盛迟鸣挨了十几年打,哪里受过自己掂量刑罚的待遇,他受宠若惊地倏然睁大了眼睛,即便此时纪承的语气严肃而品不出温情,却还是不禁摇头,怀着些希冀地小声说:"不想。"

这一刻,盛迟鸣很害怕收到的回答是"不想也得挨",不过好在纪承并没有这样说,而真的松了口,用藤条点点他肿了一指高的屁股,淡淡道:"那就起来吧。"

只是这份旁人察觉不出来的欣喜还未停留三十秒,就在纪承接一步的命令下荡然无存了。

"捧着它举过头顶,面壁,不许穿裤子,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再考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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