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盯着对方看起来颇有肉感,对他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的嘴唇。
好香。
看起来,好好亲的样子。
这下虞雪初真给香迷糊了。
不管了,已经警告过了,还要凑过来,被吃掉也是活该。
“你能不能别装聋,跟你说话呢,你——”
季则风话还没说完。
刚才还半死不活瘫在床上的人,很突然地抬起胳膊,揽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高热而异常红润的嘴唇把他的后半截话语,全都堵在了嘴里。
很着急似的,虞雪初青涩柔软的舌头在他嘴里舔弄,两只手臂把他的后颈紧紧环住,让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覆在了虞雪初身上。
他下意识地撑着两边,没有压到对方,大脑一团浆糊,被香气笼着,简直已经晕头转向了。
于是他不得不和虞雪初脸贴脸,被迫承受这个不得章法的吻。
起初对方只是在主动地舔吻,粘稠的水声在安静地房间里断断续续。
像是受不了吸果冻一样的缓慢笨拙,季则风开始主动嘬弄对方的舌尖,把舌头抵进虞雪初的嘴里乱顶,舔弄着他湿软的口腔深处,动作又急又猛。
虞雪初被亲得唔唔直哼,舌根都在发麻,因为亲了好长一段时间,喘不过来气,全身又软绵绵没有力气,本来环着对方脖颈的手臂早就撒开,手有点推拒似的按着对方的肩。
两人交换了不少津液,精气旺盛的青壮男子的体液对魅魔来说,简直算是甘霖玉露,让虞雪初恢复了些许体力。
至少有力气把季则风推开了。
虽然是魅魔,但是太久不呼吸也是会死掉的。
两个人都很急促地喘息。
季则风的脸简直比虞雪初还要红,眼睛也亮得吓人,意犹未尽似地盯着虞雪初殷红的嘴巴,和刚才因为激烈动作散开的衣领下,沁出细密汗珠的雪白锁骨。
嘴里却还很不饶人地说着刻薄话。
“你烧糊涂了?把我当成什么?你的金主?炮友?没看出来啊,平时看着一副性冷淡的样子,背地里这么饥渴。”
季则风实在是恼羞成怒,只不过是被这个讨厌的家伙亲了一下,他就像昏了头一样把对方按在床上亲,简直跟没了理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他说话难听,身体却很诚实。
刚进门时的青涩干净的气息已经被浓重的化不开的情欲味道所替代,闻起来就像是果子熟过头了的甜腻。
虞雪初意识都不清醒了,季则风叽里呱啦说了半天,他一句也没往耳朵里去,只是闻到熟透了的情欲香气,便以为是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许可。
纯棉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得湿透,黏黏糊糊地糊在小屄上,有点不舒服,索性直接把内裤连带着裤子一起脱掉了。
他自然地把腿分开,给被捂得热乎乎的肉花降降温。
于是季则风就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虞雪初双腿打开,躺在床上,邀请似地,露出微微翘起的男性器官和下面那个因为腿动作微微打开,露出小小屄眼的粉嫩肉花。
季则风从看到虞雪初开始脱裤子就已经宕机的大脑彻底停转了。
相处大半年的性冷淡的队友竟然是双性人?
相看两相厌的室友在我面前脱裤子露逼是何居心?
急!孤僻队友似乎有特殊癖好,我是否是他py的一部分?
一时间不知道心头的哪个问题更震撼一点。
但是更令人绝望的是,本来应该感觉恶心的他,竟然勃起了,而且鸡巴抵着裤子硬得发痛,显然是性奋过头的表现。
透明黏滑的淫液从小小的穴眼缓缓流出,让整朵肉嘟嘟的漂亮粉花带着露水似的,更加湿润。在他的滚烫目光的注视下,轻轻颤抖着抽搐了几下,随后似乎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季则风喉结滚动,嘴巴抿得紧紧的,看起来似乎有些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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