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时透无一郎靠在蚩罗的怀里,从刀匠村回来的他受伤严重,因此在蝶屋调养。
蚩罗坐在床边,手放在他柔顺地长发上,轻轻揉了揉。
“干的不错。”
有蚩罗在,再重的伤势都能够救得回来,所以现在时透无一郎已经无大碍了。只是现在的蚩罗有些疲惫。
这种时期,果然身体素质会变弱啊。
时透无一郎在蚩罗怀里躺了一会儿,便看到她一直在那里点头。他将手放在蚩罗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叹气:“竟然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蚩罗挪到了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看着她安静的睡眼,一种幸福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生。
好想一直就这样。
“霞柱大人——”隐成员的人推开了门,他是来喊时透无一郎参加柱合会议的。
时透无一郎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位隐的成员立刻闭上了嘴,用手势示意他离开。
时透无一郎再看了一眼睡着的蚩罗,跟着隐的成员离开了。
这次紧急的柱合会议,是有关于鬼舞辻无惨以及斑纹。
蚩罗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因为无人打扰的缘故,所以睡得异常满足。
她手里握着时透无一郎贴心盖上的被子,摇了摇头:“竟然在他面前睡着了。”
“蚩罗小姐。”灶门炭治郎欲言又止,他面色通红地看着蚩罗,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从她身上嗅到的气息,和当时母亲怀弟弟妹妹的时候一模一样。联想起在花街时的欢爱,这位少年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思。
“我、我会负责的。”
蚩罗脸上带着笑容,将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个孩子,是我自己决定要生下来的,炭治郎,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可是——”
蚩罗按住他的肩膀,轻轻亲吻他的脸颊。
“你现在只管无忧无虑就好,不需要操心太多,我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作为长子的灶门炭治郎,却深深地觉得自己必须肩负起责任来。
对于蚩罗来说,灶门炭治郎能够如此有责任心,是好事。但她并不打算让这个少年承受太多压力,所以对他的承诺也并未应允。
更何况——
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
但是灶门炭治郎却在心底暗暗立下了誓言,要对她负责。
柱合会议上讨论的鬼舞辻无惨和斑纹的事,很快被传入了蚩罗的耳中。
“斑纹啊……”她咬着手指陷入了忧虑之中。因为目前,灶门炭治郎、时透无一郎以及甘露寺蜜璃这几个人都已经开启了斑纹。其他的人,不出所料的话,也会开启斑纹吧。
如果是灶门炭治郎和时透无一郎这种年纪较为小的倒也罢了,还有时间抢救回来。但如果是悲鸣屿行冥这种年龄已经过了25岁了,恐怕开启斑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