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除了吵闹的我妻善逸、安静的灶门炭治郎之外,还有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嘴平伊之助。
这位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对人之间的礼节是一窍不通,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懵懂天真,在蝶屋制造了不少的麻烦。
“伊之助!”看着前去招惹蚩罗的嘴平伊之助,灶门炭治郎也是无奈。
他从自闭状态走出来不过几天,便惹到了蝶屋大名鼎鼎的煞神,这个让无数受伤队士闻风丧胆的女人。
“喂!雌性!”
或许是因为平时治疗的时候对他捉弄太过,让他在检查身体的时候警惕地看着蚩罗。
“诶呀诶呀,这么敏感吗?”蚩罗只是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便被注意到了。他的身体真得可以说是很敏感了。
因为检查的缘故,那个野猪的头套被摘掉了。头套之下,是一个美丽得简直像个女人的脸,简直让很多女人都自惭形秽。
“放心,我只是给你检查身体。”蚩罗的脸色带着笑容,是说不出的风情。
茭白一样白嫩柔软的手放在嘴平伊之助的胸膛上,这种奇妙的触感让他觉得胸口开始发烫。
这个奇怪的雌性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嘴平伊之助只觉得心脏咚咚跳个不停,视线也没法从她的脸上挪开。
这种看起来什么也不懂的单纯的孩子,让蚩罗有一种想要教坏他的欲望。
让这只不听话的小猪沉溺于欲望。
蚩罗微微低头弯腰,脸颊贴近他的胸膛,黑色的长发垂落在他的大腿上,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地晃动,搔着他大腿上的肌肤。
一种幽密的香味钻入嘴平伊之助的鼻孔,是令人迷醉的味道。
蚩罗张嘴含住他胸膛上的乳头,用牙齿和舌头轻轻地抚弄,却让嘴平伊之助感受到一种战栗的感觉,这是从未经受过的快感。
“雌性…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也因此变得喑哑,被调动的欲望,充斥着他的身体。
身下的阳具也诚实地立起,这只小笨猪,一点儿都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欲望。
他想要躲闪蚩罗的动作,可是刚刚将手插入蚩罗的发丝,暴力的动作却怎么也不忍心做出。
虽然受到刺激让他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他却喜欢这样的感觉。真到了想要把蚩罗推开的时候,却又觉得不舍。
蚩罗抬起头,那张雪白细腻的脸近在咫尺,染上水渍的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嘴平伊之助当然是顺着本能而懂,但是他不懂如何吻,表达出来也更近似粗暴地啃咬。像啃咬猎物一样啃咬蚩罗的嘴唇。
想要更多。
一吻结束,蚩罗的嘴唇被咬得红肿,是十分诱人的光泽,一双美眸直视着他的双眼,眼底是他的倒影。
好像有什么想要呼之欲出。
是交配的欲望。
嘴平伊之助只能这么理解。
他在山间见过雄兽与雌兽的交配,已经是少年的他,也有着那方面的欲望。
只是他十六年来的人生中并没有怎么遇见想要与之交配的雌兽,对这方面也相当地懵懂。
“喂!雌性,本大爷想要和你交配!”
这样大胆的发言让蚩罗脸上也出现了惊讶的表情,随后他她脸上的表情变为了戏谑。
“那小笨猪知道怎么做吗?”
蚩罗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胸膛。
这么柔软,好弱的雌性。
但是嘴平伊之助对她完全讨厌不起来。
身下的欲望早已挺立鼓涨,但是他在这方面却只有最原始的本能,连只看过春宫图的处男也比不上。
他只能摸索着拆掉了蚩罗身上的衣服,任那雪白的酮体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却不知道该如何做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