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香奈惠从上弦手下活着回来的消息,传遍了鬼杀队。近百年来,即便是柱,仍旧未有人能从上弦手里活着回来。
“这就是人和鬼之间的差距啊。”蚩罗感慨着。
没有内功,人类是很难走到超脱凡尘的境界的,仍旧要被寿命所桎梏,仍旧会因为衰老而变得孱弱。
蚩罗有感于怀,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人与鬼的差距,让蚩罗想起,曾经大宗师雪女一剑斩尽十万大军,凡人与大宗师之间的差距,亦是如此。
所以——
求道难啊!
蝴蝶香奈惠被救的事情让产屋敷耀哉也是感慨万千:“果然,这个决定没有做错。”
蚩罗成为鬼杀队的医师之后,倒也算尽职尽责,也是救了很多本该去世之人的性命。这种能够极速将人治好的神奇医术,减少了养伤的时间,大大提升了鬼杀队的效率。
“悲鸣屿先生。”蚩罗的声音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紧张起来。
身为岩柱的他本身实力强大,极少受伤,但赶过来的隐成员还是担忧他的状况将他带到了蝶屋检查身体,也因此他不得不面对蚩罗。
看到悲鸣屿行冥紧张的状态,蚩罗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脸颊贴住了他的下颌。失去了视力之后,肌肤所能感知到的信息变得更多,那种柔软细腻的触感,仿佛要将他融化进去一般。
他双手合十,道了声“南无阿弥陀佛”,可是这个在平时非常管用的咒语,此刻却像是失了灵一般,根本祛除不掉心中的杂念。
“悲鸣屿先生很讨厌我啊,每次都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蚩罗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失落,可是双臂却像是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他的身体。这样缠人的美人蛇,怕是正常人无福消受。
萦绕在鼻尖的香气,让性格本就单纯的悲鸣屿行冥更加分散了思考的心。
“我没有讨厌你。”
他也只能慌慌张张地辩解。
蚩罗微微仰着头,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畔,“那就请悲鸣屿先生不要躲着我。”
双目失明之后让他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他心里默念着经文,以求能将心中的杂念祛除,可是蚩罗偏偏不肯放过他,又如何能静得下来心?
“南无阿弥陀佛,我害怕伤害到你。”他的声音颤抖,忍耐着内心的欲望,喉结吞咽的动作昭示着他已经浮于表面的欲望,却又因为他常年苦修的忍耐力而竭力的忍耐。
这并不是解释,而是来自于猎物在被缠住、快速坠落情网之前最后的挣扎。
“你要怎么样伤害我呢?”蚩罗从他的后背转到正面,腿部蓦然一沉,是蚩罗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她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腰身,两人脸颊的距离不过咫尺。
那女性的身体太柔软了,如绵云一般,让他想要将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行。
他的理智努力地想要将他拉回,手心里也是一层细汗。面对蚩罗这样美人蛇,若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那么就会被她迅速拽入欲望的深渊。
蚩罗双腿勾住他的腰腹,柔软白嫩的脚贴在他的背部的肌肤上,微微滑动就引得他想要绷直后背。然后,双臂挂在他的脖颈之上的蚩罗,便被迫地向他的身躯倒去,整个人宛如藤曼一样缠绕在他的身躯之上。
上衣被蚩罗以“检查”的名义脱掉,肌肤直接接触到女性的身躯,让那份绵软变得无比直接。
她顺势凑近了他的脸颊,仰起脖子,咬住他的嘴唇,仿佛要将他山岳般不可撼动的意志撕开一个缺口。
但是她的确也成功了,从未被女性这般诱惑的僧人,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搂住了她的腰肢,那是和男性身躯完全不同的柔软,让他的动作分外地小心翼翼,总害怕稍微一用力,便会直接折断一般。
他的身躯庞大,力量也是远超常人,因此在面对这般美人的时候,便不由得将她当作了脆弱的艺术品。
但是蚩罗哪有这般脆弱,美人蛇一般的女人,怎么会脆弱?
蛇只会缠人。
是浮动的香气,柔软细腻的触感,掠夺的灵巧舌头。
化为枷锁,如蛇一般将他缠住,拽着他坠落深渊。
蚩罗缠着他脖颈的双手松开,从腋下穿过,抱住了他的后背。肩胛骨附近的肌肉绷紧,显示了他目前的状态并不轻松。
在口腔之中肆意游动的舌头,此刻却被捉住,悲鸣屿行冥开始回应这个吻,他不再逃避,而是主动地索取、进攻。这个向来隐忍苦修的僧人,此刻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而是要将其释放。
尽管动作生涩,但这确实是蚩罗想要的结果。
就算隔着一层布料,已经变硬的男人的阳具,在裤子之中勾出一个大致的轮廓,抵在了蚩罗的双腿之间。蚩罗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是怎样一个宏伟的尺寸,会让女人怎样的欲仙欲死。
锻炼到极致的身体,有着极强的耐力和爆发力,是能够让她在爱欲之中溺死,是最为喜欢的类型。
一吻结束,但是悲鸣屿行冥却并不想这么离开,他轻轻地咬住蚩罗的舌头,反向开始向她的口腔之中进攻。她嘴里的味道和她本身一样,又香又软,让人禁不住想要更多。
她收回双手,将上衣的扣子直接解开。被拘束已久的丰满双乳便这样跳了出来,贴在他的肌肤上。那本来就如同绵云一般的触感,现在变得更加清晰,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嘴唇,舌头之间粘连着一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若是他有视觉的话,便可以看到蚩罗因为情欲而变得潮红的肌肤,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感受到她的身体不断的升温,释放着情欲的信号。
她单手勾起他的腰带,麻利地解开,被压在衣服之中的阳具隔着兜裆布立起,是忍耐了很久的欲望。她将兜裆布扯下,直接握住了男人挺立的欲根,那是一只手几乎要握不住的尺寸,因为欲望而发烫变硬。
一双大手粗暴地将裙子撕开,以他的力量几乎不需要废什么力气,就可以轻松的将裙子撕碎,露出一双白晃晃的大腿。
“哎呀,这可真是——”
裙子被撕碎或许会平添许多烦恼,但是她现在也顾不得思考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