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你肚子疼吗?”
沉溺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傻子,封疆一哽,不自在道:“就是关心你一下……”
“不疼。”沉溺不怎么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偏忍不住刺封疆一下,“掉不了。”
“哦,掉不了……”封疆有几分后知后觉,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无什意思。”沉溺不看他,又被封疆捉了腕往怀里带,他在男人眼中看见几分怒意,那张合的唇也不自觉带了几分讽刺,“你就非要护着这野种跟我作对?”
沉溺闻言扯了扯唇角,无声更胜有声的嘲讽。
“沉溺,你别激我,真的。”封疆声调一颤,显然是怒的,他一手探上沉溺仍不明显的小腹,低道:“我要的是你,不是这小野种,若非……”
“够了。”封疆的话被打断,他垂眸时只见沉溺神色嘲讽,那别开的眼更像不欲看他,是沉溺一字一顿:“我不要你。”
哈……好极!
封疆推开沉溺时在想什么,大概是怒不可遏,又或在想他未完的话,若非……若非他是沉溺,他想,他是绝不可能接受这野种的,可……可他偏是沉溺,为他人作嫁又如何……?!
这些话沉溺没听尽,也没兴趣。只是他挣扎着起身时,控制不住又作呕了起来,一字一句仍是刺耳,“装不下去了,对吗,封疆?”
封疆闻言呼吸急促了几分,对沉溺摔倒的疼惜也被怒意淹没,他朝沉溺伸出的手微抖,终是摔门而去。
这一瞬,他也不确定,他伸出的手,是要扶他,还是打他。
自顾自爬起的沉溺一言不发,终是长夜,孤影难眠。
…………
谷里最近来了位新客人,奉云梦命下山几日的赴月也回来了,他没急着去找沉溺,手中卷宗尽数交付云梦。
“我这可不欢迎太阴。”上首的云梦翻阅着古书,连个眼神都懒得予下。
“听闻医者悬壶济世……”
“不救太阴。”
“医者便这般,厌我太阴门下?”
“是。”
“……”来人一袭深紫华贵,勾唇时双眸微眯,别有一番惊心动魄意味,是他合扇执礼,“倘是如此,医者何不肯看我一眼?”
云梦手上动作一顿,她这下是真笑了,“你好大的自信。”
“晚辈奉家师之命而来,不敢有负师命。”
“她还活着?真不容易。”
“前辈说笑了。”
“你个小辈,又怎么知道,我这话,有几分真意。”云梦说着手上卷宗一合,“你且住下罢,该滚就滚。”
“多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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