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没碰过暗香几次，归根究底还是暗香挨不住他尺寸，每每受不住了总咬着他肩头小声哭，哭得忒凄惨了些，华山这一心软，便也饶过他了。
这下倒好了，他不碰，有人替他碰，都揣着崽舞到他跟前来了。
暗香快哭时仍是可怜得紧，眼眶湿润得快滴泪，可华山一看他那微隆的小腹，哪还有什么怜悯可言。
华山单手将人抱起时，暗香抖了抖，随即乖顺环住了他脖颈，只是那畏惧压不下，让华山将暗香极低的抽泣声尽数听了去。
华山想起来，那会儿暗香好像也是这么哭的，轻咬唇瓣的暗香小美人在华山看来欲拒还羞，他咬得太紧了，被华山扯住散开的发时呜咽声也愈发大，连泪光都在颤。
“不……不要抓我头发……好疼……”暗香哭惨了，他那穴儿本就生得窄小，哪受得住华山尽数侵入，华山还掐他脸，吻咬他唇瓣倒似缠绵间唇齿相依。
暗香不张嘴，又被华山扯着发吃痛松了口，华山动一下他都疼得厉害，只能颤颤巍巍地扶着人肩头低低哀求：“轻……轻些……”
他没指望华山能给他几分疼惜，两个初次就给他前后都开了苞的畜生，暗香不会心存妄想，只是疼得受不住，想用言语分散些注意力。
可华山真就停了，他颇有些笨拙地舔了舔暗香唇瓣，除了跟武当对暗香胡来那晚，他其实不太通情事，就记得那晚暗香汁水充盈，咬一口都能溅出蜜来，连带着哭腔的喘息都带些娇软。
而不是现在这样，畏惧又惊慌。
“很疼？”华山松了捉暗香发的动作，但没从人体内抽离。
“疼……”暗香在抖，试图和华山拉开些距离又被人环着腰抱回，他听华山沉声斥他：“你哪里疼跟我说就是，不要离我那么远。”
“那……那儿……”
“哪儿？”
“你……你……”
“我？”
“……”暗香又哭了，不是疼的，是气的，又羞又气，可他哪敢跟华山发脾气，这人忒凶了，跟狼似的，暗香不敢想自己惹他不顺心会怎样，十之八九是会被做死在榻上。
“你……哎，你别哭啊……”华山有些束手无策，他胡乱揉了把暗香的发，又在人颊边亲了亲，少经情事的青年音调里多了几分慌乱：“你跟我说啊……”
“下面……”
“哦……”下身硬得发烫的华山决定装聋，他抱着怀中身型较自己娇小不少的暗香，眼神飘忽道：“你放松，不要咬我那么紧，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