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爱西门庆胡闹的性子,不免有几分意动,外头这车来车往,只要小心些不出声,变多了些许刺激。
“咳……西门大官人,武二爷……”外头侍卫耳力好,忙咳嗽几声,“快到城门口了,您二位稍坐。”
西门庆无声大笑,惹得武松面皮臊红,虎掌重重拍了西门庆屁股,正经坐好。
交城门士兵查验名谍,通行,马鞭一挥,迳奔清河县去。
武松摩挲着西门庆指尖,低低道:“四泉。”
“嗯?”
“谢谢你。”
“谢我甚么?”西门庆单手托腮,眉目含情,车外景致映入眼帘,再没有比现在更舒爽日子了。
“你丢下许多事陪着我,连京官也不做了,我何德何能,”武松吻了吻他的手背,“往后再没旁人了,只有你我。”
“那自然,”西门庆心底熨帖,咬牙附耳对武松道:“往后你真有旁人,我便收拾他。”
“还有,”见武松笑意盈盈看来,西门庆诱惑起来,“若想弥补我,你今晚……不,是以后每一晚,你都把我扶侍得舒服了,才好哩!”
武松顿时搂着他亲近起来,不多时,马车跟抽了筋似的晃动,随时可能散架。
玳安与那侍卫无法,只得寻了地儿歇息,等车里头那两个胡闹够了,才晃悠赶路。
城外十里一处矮坡,两道身影望着渐渐远去的青布马车,山风吹拂衣角,形影寂寥。
“小雨,走罢。”
直到马车再也看不见踪影,矮坡上那两人才默默离开,一阵风过,只有地上压踏的衰草,昭示着曾经有人在这里驻足,送别。
东京城内蔡府,赵昱拿了官家旨意往来拿人吵架,府内一片混乱。
侍卫头领侍立恭候,“主子,西厢留下一具尸首,着人认过了,是蔡鲲,请主子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