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掌了灯,门闩上了,该死落雨进来时吩咐,一壁人也没得来打搅。
武松扶着落雨脑袋上下动着,着力要他吃深些,一张嘴又全在哥哥落星那处亲亲,可少不得欢快至极。
如此上下吃了四五回,落雨小嘴撑得满了,包不住,一并吐出肉棍,上头湿哒哒水淋淋俱是他的口水沾着,眼看武松搂着哥哥抱在一处亲,给他得了恁个好物事,落雨自是高兴。
不知从哪摸出一盒子药膏来,轻涂在菊穴内外,抬起屁股坐上武松阳物上头,对着穴口磨蹭两下,就要挤进去。
武松无意瞧见,问他:“那是什么?”
落雨笑嘻嘻:“原是扩张我小穴里头的,二爷阳物忒大,我怕不用这些个玩意儿,要裂开,到底疼的。”
他兄弟两个都不曾十分受过道的,单单第一回就给弄个半死,落雨想着武松好地瓜似的阳物,本钱雄厚莽撞,他那屁眼紧紧凑凑,得稍稍用药膏才宽绰得来,如此也就备上了。
武松回想头回跟落雨操干时,他那物事如同戴了紧箍咒一般,吃得他生疼,不免好奇这膏药如此神奇之处?
落雨挺着腰杆,尽着力气狠心一送,齐根就插进去,的确令人打了寒噤,只停住又不好再动,待穴里适应些才好。
武松自喉头呻吟出声,掐着落雨身子肉的手掌不免用力,把落星到激得要不得,回头嗔怪弟弟来:“你好歹慢些,作弄恁厉害做什么?仔细二爷弄你。”
落雨才不管恁个,只管抬着屁股上下动,屁眼子吃尽武松肉根,腰肢摆扭,次次都要尽根才好。
起初武松略有些熬得疼,那屁眼子着实紧,过小半会儿他奈住了,渐渐得趣,药膏子的妙用也就出来了,不止两人交合那地儿滑溜溜舒服,还挣了些兴儿,比武松之前任何一次捣弄都高涨些。
他不知道这药膏子是调教嬷嬷打外头勾栏弄来的,原就给恁个上不得心力的达官贵人用的,好处自然是有,又不上瘾,渐渐也就传出去,如今武松头回用它,好自然好。
落雨两腿岔开屁股上上下下套着下头直立的硬肉棍子,脑袋微微抬起,红艳艳的唇一声声要浪叫出来,把武松套弄得身子都不是自个儿的了。
落星也不落下,攀附在武松身上,吃他胸前乳儿果,顺着脖颈来来回回舔弄,两个伶人兄弟伺候武松一个汉子,哪儿哪儿都照顾得到,如此武松才想起赵昱那时说的,让他令落星落雨一同伺候,才是长了见识去。
这才刚开始哩!
胯下人一个深喉吞他的,武松便长长淫叹一口气儿,身子肉梆硬,尾椎骨都紧了,早放开环住落星的手,改扣住落雨后脑勺,不管不顾挺腰用力抽送起来。
说起来落雨在这方面倒是比哥哥厉害,不仅全力吃下武松紫红硕大的阴茎,倒还有力气腾出手往那处下探,将两颗蘑菇大的囊袋握掌心上,力道始终揉捏着,更激得武松咬紧后槽牙莽干他!
一时蛮力用上,两厢张致,兄弟两个把武松伺候得管情好个利索,不多时便见他身子肉虬结突起,摁住落雨脑袋往胯下去,抽搐几回把阳精尽数射进落雨那口小嘴里,一滴不曾落下。
落星掩嘴轻笑,依旧攀附在武松身上,叹道:“当日嬷嬷便说弟弟是一口好嘴功夫,便是我有不及,今日可得二爷尝了,如何?”
武松笑得胸膛震动,凑到落星跟前也亲他嘴儿,龇牙道:“你们两个都好。”
又对落雨道:“乖孩儿,你很是得我的意,不想你还有这等张致,快哉!”
落雨眼含得意,将武松那肉茎舔舐干净,一丝浓稠精液不剩,喜得馋住他只不放,吊梢眼翘起一抛,“这才刚开始哩,不说我,便是哥哥也是手段不尽,我想着让二爷舒坦,不想你还笑话我等,瞧着罢,往后日子长着,有的手段让二爷与我兄弟丢不开手。”
武松又是一阵大笑,捉住落星在怀里好生抚摸,他一壁侧躺着,边上落雨摸上来,在武松臀下轻蹭,小手掌揉了揉那挺翘的屁股,笑嘻嘻道:“二爷不止那家伙式大得很,这屁股也是常人没有的,到让我爱极了,可给我舔舔?”
武松哪儿有空与他说,正抱着落星亲亲爱爱地弄,那落星亲够了,往下头一滑,正好兄弟两个一前一后候着武松,一个吹箫套弄,一个舔后庭掰穴儿,把武松还半软射过的肉茎,眼见又硬起来。
“弟弟得了趣,也该我了,二爷,求你弄奴罢……”落星一面说着转过身,握着武松阴茎往菊穴上探,后头落雨架起武松那长腿放肩上,好的让哥哥弄的轻便。
武松不费一丝一毫力气,便的兄弟两个伺候他,虽他怎的弄,拍拍落雨脑袋状似鼓励,便扣住落星腰肢,猛力往菊穴深处干。
只武松要干了,且冷落后头舔穴的落雨,他真吃的要紧,掰开臀缝也没吃上两口,见武松要上,忙把人搂住道:“二爷急他什么?千万与我吃上一吃才好。”
落星一听,本就想要武松弄他的身子,见落雨竟还和他抢起来,不高兴瞥了眼:“怎的,二爷肏我屁眼子你还吃味儿?不是说好你一回我一回,谁也不抢的?说话不作数了?”
落雨惯常对落星使性子,就是哥哥如此说,也知道不是真生气,故意舔着笑脸,趴在武松臀上,道:“二爷你看,哥哥吃我醋哩!你倒是说句话,这回该到谁了?”
“哥哥你也别生气,方才你们在屋里都捣弄多少时辰,我都不说,巴巴才求着二爷干一次,你就看不得要再来,二爷,你说句话啊……”
三俱赤条条身子困在床上,一个抱着武松屁股蛋子求干,另一个握着武松胯下阳物不撒手,谁都要挣个先来后到。
武松属实没想到兄弟两个为着他一管肉茎分身竟还闹起来,他也不生气,还有些得意,这可不是觉着他床上功夫能耐,哥哥弟弟都上瘾了。
“罢罢,你两个都睡我边上,我先弄落星你一回子,后头再往落雨屁股眼干,可乐意?”
“这却好。”
两个同意了,先是武松入了落星那朵菊花洞,来回狠干百十来下,一发硬挺粗强,落后拔出来,翻身又压倒落雨身上,掰开他腿儿,提枪戳进抹了膏药的穴儿里头。
一左一右,各人都照顾到,那个尽兴,这个满意,武松倒是不觉累,那阳物越用越兴起,充血紫红,龙头高涨,每每把他兄弟两个操的俱射过四五回,一屋子淫声浪语,吃酒调笑,直至武松抱着落雨站起来,下死力边走边狠干,最后将人抵在大柱子上头射出浓精来。
床榻那头落星已被干的脚软手软,瘫在床上起不来,落雨松松吊着武松肩膀,菊穴紧缩尽力吃下那物事喷出的白腻精水,这事儿才算完。
兄弟两个头一回一块伺候武松,把武松倒腾满意了,将他两个抱在一处睡下,武松自去洗漱干净。
待他换了身衣裳出来,外头已是鸡鸣时分,天光泛起鱼肚白。
三人竟足足操干一夜,也不知劳累。
武松没再睡,转而出门往王府校场去,他自幼习得好拳棒,一身功夫,在外行走不曾败于他人之手,与他勤学苦练是分不开的。
虽然昨夜闹腾厉害,武松到神清气爽,趁着早起好时节,待王府下人陆续起身伺候主子那会儿,他已打上数回拳法了。
凡经过的奴仆看守,莫不停下叫一声好,看一会儿才走,不过两日,整个王府上下俱都知道,王爷请了个厉害师傅,一拳打死大虫都不在话下的。
武松打一回拳,额上见汗,收了手就要往院里去,忽而感觉到一道视线往他身上来,抬头一看,不由失笑,忙拱手问安。
赵昱懒懒坐在墙头,手摇扇串,居高临下看着武松多时,见他走来,问他:“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