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朝外头喊人端热汤来,想着洗漱干净,且歇息一晚再说。
王府下人办事利索,又知道武松是新近王爷身边的红人,办起事来分外麻利,不过一刻钟功夫,房里已备好热汤,新制的里衣挂在屏风上,胰子皂角都备齐了。
武松背靠浴桶,热汤洗去一身疲乏,有小厮替他按压刷洗,边上小几放着香炉,好个人间享受之地。
武松暗想怪道人人都想做人上人,想得更多荣华富贵,吃用不尽,有得享受,可不比日日累死累活的穷门小户要好?
“下去罢。”
武松想静静,摆手打发小厮出去,他该想想怎的与安王说,把西门庆这事儿给兜揽住,既然西门庆不愿意离开蔡府提携,安王又不肯罢手,说不得他得放弃些东西,换得西门庆安稳。
忽而一只手放他肩膀上揉捏,武松被打断思绪,皱眉拽住那手:“不是说让你……怎么是你?”
武松回头瞧见落星那张脸,被热气蒸腾得粉红,雾气缭绕的看不正切,倒是那双手细腻的很,怕是比女子还软些,他竟不知落星还有这等媚态。
“二爷既应了留下奴,奴自然要伺候二爷熟悉,奴与二爷揉揉,”落星欺身靠近,温温热热气息拂过武松棱角刚毅的下颌,乖乖顺着肩颈捏按。
的确很舒服。
武松喉结动了动,不知是泡汤太久的缘故,他只觉脑袋昏昏沉沉,胯下那根沉睡的怒龙,却渐渐苏醒。
他断定落星不会用那等下作手段,用药与他欢好,可偏偏这个时候,水面上空无一物,透明见底的热汤把他的狼狈展露无遗。
落星就在他身后,武松忙把浴巾放到腹前,堪堪挡住已挺起的柱身,自然也动了动身子。
“二爷可是奴捏得不好?”落星偏头问他。
武松摇头,讪笑:“好,没得旁的事。”
落星低低笑了,瞥了眼水下,继续若无其事干着手上伙计,一路顺着武松肩颈往下,弄到他的胸口,又特意在结实的胸肌上搓着。
武松喉结滚动越快,身子绷紧,两手搭在浴桶边缘,看也不敢看落星,他怕一个没忍住,就将人给……
武松晃晃脑袋,正要说不用捏了,落星拍拍他的背,笑道:“二爷趴着,奴与你搓背。”
在武松瞧不见的后头,落星一双眼势在必得,掌指一寸一寸丈量着武松宽阔有力的脊背,他知道哪一处地方能让男人敏感,哪一处地方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只是落星面上一本正经,即便他手上功夫厉害,武松也会往别处想。
“二爷身子好生厉害,奴见了都羡慕,”落星见武松背部紧绷,忽而开口转移话题,笑道:“我听人说,二爷在清河县曾赤手空拳打死一条猛虎,好厉害的功夫。”
武松松了口气:“你也听说了?想不到传到东京来了,不过吃醉了酒壮胆,到底算不得甚么厉害不厉害。”
落星俯下身,两手往武松腰侧滑去,掌下一块块硬肉在他揉捏下,便软了,如今武松全身上下,怕只有胯下那处是硬的了。
落星嗯了一声:“奴想着,若是哪日与二爷欢好,二爷千万怜惜则个,落星身子弱,怕是禁不住二爷的强干,二爷你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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