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的西门庆很是来劲儿,那舌头一刻不停舔吸他的阳物,吃的啧啧作响,没两下功夫,把武松含得腰板僵直,尾椎紧缩,扣着西门庆的脑袋要拔出来。
生怕一下没忍住,就射这厮嘴里去了。
“哦……四泉让、让开……要出……喔……出来了……”武松手上用了力去推他,反手被西门庆扣住手腕,一手探到肉根下拿捏住两颗充血囊袋,一揉一捏,眼看就要崩不住了。
“快啊、快让开……哦……放手……”武松身子打颤,被西门庆捏住要害这一刻,他宛如死过一回又不敢死,不然阳物里头浓稠精液,可不就得全交代进这厮嘴里,要是呛住人怎的?
“唔唔……”西门庆手不放松,甚至押住武松一只手,嘴张开,含进那紫红孽根,深深咽下喉咙去,他感觉到喉头涌出一股子腥麝的味道,哪怕只有一点点,怕是武松已控制不住了。
西门庆更来劲儿了,虽然醉酒颇深,也知道武松这会子扛不住他吃那物事儿,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要给武松尝尝被人吃射的滋味儿,免得他心底惦记那俩生的一模一样的小奴才。
他才是武松心尖尖儿的人,旁人算的什么?
“嘶……哦哦……四泉……吃深些……唔……”武松一改要推开胯下那颗脑袋的架势,大掌捧住他后脑勺,抓的更紧,甚至挺着腰身一下下往西门庆喉咙深处插,紧窄的喉挤压柱身顶端硕大的龟头,马眼淅淅沥沥一处白腻阳精,武松终于控制不住了。
“嗯嗯……”西门庆极力长大嘴,承受着武松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干,当武松把整根肉物塞进他嘴里时,西门庆因为承受艰难,频频翻起白眼,显然是要窒息的模样。
他一声声呜咽着难受叫喊,全都因为吃尽武松的肉茎掩埋住了,还要以手拖着肉柱下两颗蛋子,既痛苦又欢愉。
“哦哦……哦……”在龟头触到喉咙最深处的点时,武松全身颤抖,捧着西门庆的脸尽情射精,白稠浓精满满灌进西门庆那张嘴儿,被那厮大口大口咽下,有些来不及吃的精液,甚至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流下,滴滴答答落到武松大腿上,床单被褥搅合得哪儿都是。
“嗬嗬……”武松额上冒汗,身上也有,不过一回功夫就湿了身子,可不就是西门庆弄他弄得太突然,他一时情急下了狠劲,真恨不得把西门庆这爱作弄的鬼操死才算完!
“四泉……”
武松心满意足唤了声,捏着柱根将肉棍从西门庆嘴里拔出来,抬起他的下巴要看,眼底满是笑意。
西门庆咳了两下,伸出舌头将武松舔干净,再爬上那具袒露胸口的健硕身子,得意至极。
“可爽不爽?”
“爽。”
“我伺候你舒服,还是恁俩双生子舒服?”
“……自然是你。”
末了武松似乎想解释一下:“你别吃味儿,我未曾动过落星,他原是王爷的人。”
西门庆吃了酒,脸儿热热,身子也热,听了这话嗤了声,随手将身子剥了精光,衣裳丢到床底下,趴在武松怀里,手指无意识抹着他胸口那两处顶端玫红的果子。
西门庆闷闷道:“你惯会说好听的,外头人哪个不知?如今两个都在你屋里待着,不是你的人?难不成你还要把他们赶回安王府去?”
“没得说这些哄人的话,我又没说不然你身边有人,只你这处分一点给我,也就罢了,”西门庆戳了戳武松胸口,咬牙切齿极了。
武松听他的话隐约有些吃味儿,笑笑,摁住他作乱的手,央他道:“可好浓的醋哩,我问你,那名帖你写名字没写?”
两人躺着说话,经过方才那一回,西门庆倒是有些酒醒,一听武松这般问,便道:“还没写,我想等明日与你说再填的,谁知你就赖我床不走了,好个不知羞的汉子!”
武松一拧他臀,笑骂道:“原还是我的过错?你倒是把我吃地了不的,谁更欢喜些?”
西门庆挑眉,一把拉过武松的手放到胯下,噘嘴道:“你吃饱了我还不曾,快替我弄弄,怪难受……”
武松依言握着西门庆的孽根,一下一下套弄几回,不过片刻已硬挺着戳着他的大腿根,身上那厮一脸享受,看一样子还要与他求欢的。
“你与我说实话,真要拜在蔡太师门下?”煞风景的武松冷不丁问这一句,气得西门庆要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