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心下发狠,掌指握住石阴茎狠手一摁,整跟长茎全部吃尽落雨菊穴里头,此刻那没用过滋润膏药的穴儿血流如注,生生便把落雨疼醒过来,连叫也叫不出了。
西门庆擦擦手上的血,拍他面庞邪笑道:“二郎不等这般对待过你罢?他惯会怜香惜玉,往时在榻上,他只顾着我,但凡我疼一下,他就要罢手。”
“瞧你这副身子,可怜见的,巴巴就操裂了去,往后可还怎的扶侍他?”西门庆用巾帕托起落雨胯下那根带血渍的肉茎,啧啧两声,“我若把你这造孽的玩意儿切了,往后你可还能伺候武松?嗯?”
昏暗凌乱的柴房骤然响起西门庆的大笑声,惊得院里歪脖树上的鸟儿都飞走了,破落的屋檐漏出廊下明灭的灯笼影儿,趁得西门庆越发面目狰狞起来。
落雨这下是再不敢说旁的了,只吓得身子发抖,生怕西门庆真就把他命根儿给拧断了去,摇头颤声道:“不、不!你不能害我!你放开我!放开!!”
“哈哈哈哈哈……”西门庆笑得越发张狂。
前院小卷棚内摆着桌椅酒水,落星筛酒上来,与武松吃了两杯,身上剧痛不断传来,拖着青瓷酒壶的手差点没稳住撒出去。
武松看一圈,没见西门庆与落雨两个,不由好奇:“大官人与你弟弟哪里去?只我一个吃酒没意思,你去叫他们来。”说着就要打发人去喊,落星忙拦住。
落星笑道:“大官人原说累得进,怪二爷弄得人起不来,这会子去闹他,该要恼了,弟弟正扶侍哩。”
武松一听西门庆要恼,便不敢再叫,只听了一回《诛草寇》的曲儿,也有些懒怠。正要说这曲儿有意思,却看见落星不时抖一下身子,身上也有些不对。
他不曾见过谁人穿红衣穿的恁个好看,不过武松却想着该是落雨那样张扬明媚的性子,倒更合称些。
武松酒盏空了,一放下,落星便上来斟酒,身形一晃,脚站不住,立时趴在坐上,身上大红衣裳也盖不住浓烈的血气,像湿透了一般深浅。
“你怎的了?”武松忙要去扶他,却被落星缩着躲开。
“无、无事……”落星额角溢出汗水,面色极其难看,说的话忒假了,武松自然是不信的。
武松道:“还说无事,你可是身子不适?这里不用你伺候,你且下去歇息。”
落星忙道了谢站起身,忽而猛地惨叫一声:“啊——!”粉脸扭曲,浑身颤抖,整个人半趴在桌上,是再站不起身了。
武松心下一抖,已然知道有事,却又想不明白,正慌了手脚,就听落星哭的声泪俱下,扯他袖子求道:“奴该死,奴原不该说的……呜呜……二爷……求您、求您救救落雨罢,他快死了……”
“怎的回事?你快说!”一股不好的预感传到武松身上,想起西门庆与落雨都不在,心下有些思量。
“大官人抓了落雨,要弄他的身子,他快受不住了,奴、奴好疼……”落星屁股刺痛,脚下发软,跌倒在地,大红衣衫下白色里衣已满是血迹,此刻他菊穴疼得了不的,如生被人撕裂开。
他尚且疼得这番模样,可想而知弟弟落雨该被西门庆那厮怎的虐待了,苦煞人了。
武松伸手扶他,摊开掌一看,全都是血……
落雨昏死过去又醒来,脚下已是血红一片,恁个忒辣手的西门庆,把他弄得身上没多少好肉,还不罢手,眼下握着他命根子,生生让落雨气活过来。
落雨两手被吊在半空,有气无力睨着西门庆,冷笑不已:“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不然,今日这仇,我是定要报的……唔……放、放手……嗯唔……”
细细呻吟声打落雨喉头溢出,身上是疼的狠了,胯下却还被人来来回回套弄,这可比当场杀了还折腾。
“你……唔唔……嗯……”
西门庆哼笑道:“果真是下贱身子,被爷这么一弄,就忍不得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会好好让你活着,还伺候你舒爽,往后我还指着你往安王殿下跟前,替二郎美言几句,你乐意不乐意?”说话间,西门庆指间插入落雨腿上一处伤口,狠刮着用力,面上却依旧笑意不变。
“啊——!!”落雨疼的浑身颤抖,却摆布不开西门庆的桎梏。
砰——!
破烂柴门瞬间被人从外边踢开,哐当一下倒在地上,渐起一笼灰尘。
“住手!你干什么勾当!”武松大喝一声快步进来,见着西门庆下手狠辣,一下怒从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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