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好生凶,我都被你吓住了,他们是我家奴才,我要打骂他们,为何不成?这又是什么道理?”西门庆有心要逗他,不肯立马就答应了,嘴上功夫不饶人,就等着武松要怎么与他说,最好开口求求他,这样一来,他便又与武松要写好处,譬如,在温泉庄子里与他住上几日。
“这!”武松一时语塞,手指依旧深埋在西门庆菊穴里头,垂眸一看,福至心灵,再老实的汉子遇着西门庆这般狐狸人物,也该清醒些了。
“你答应不答应我,不与他们为难?”武松问他,手慢慢放缓力道,卡在菊穴处一抹凸起的软肉。
西门庆被武松伺候的不知天外神仙,半闭着眼享受那掌指在身下骚刮力道,舒服极了。
“我不……啊啊啊啊!!!!”西门庆才说了半嘴,猛地浪叫起来,骚穴里那根指头疯了一样对准那抹软肉摩擦捏弄,把西门庆弄得软了半边身子,实在受不住了,挣扎着要起身躲开武松,谁知武松手脚更快,狠掐着西门庆腰不给他动,中指动的留下一道道残影,如此西门庆菊穴一阵缩进,不过几十下,菊穴深处又流出淫水来,便是前边肉茎绷直红肿,抖了两都,马眼处射出一道更浓稠阳精,颤颤巍巍挂在池边石头上,滴滴答答没入水中。
“嗬嗬……”西门庆喘息着,触不及防下爽过一回,回头瞪眼瞧武松,后者笑意不减,笑问他:“大官人,这事儿可还依我?”
“该死的汉子,都依你,我再不说这话了,也不打他们,你高兴了?”西门庆松了口,也不拿这事不放,二郎说是,他便是。
“这才对,你莫与他们为难,他们尽心扶侍你一场,也该的,”武松好生相劝,见西门庆身下又是一片狼藉,方才那场清洗白费了,只得又替他倒腾一遍。
“既恁般,我也有话与二郎说,”西门庆放软腰身,任由武松侍弄他,只听他道:“我也与二郎扶侍几回了,二郎可也要与我尽心一回,可使得?”
武松诧异:“这话怎的说?”
“我也不要多,只要二郎你,往后与我在这庄子里常住几日,我便心满意足,再不求什么了,”西门庆回首瞧他,雾蒙蒙的眼儿勾人神魂似的,头顶日光隔着帘幕洒在大官人面上,似地狱夺魂的使者白日出行,摄人心魄。
一见之下,武松胸口处那块心田咕咚一下,泉水涌出,冒出一股子水流,淌得到处都是。
武松忙道:“我却没法儿应你。”
“为何不成?”西门庆紧追不舍。
“我、我是你师傅……”这话的意思很明白,武松懂,西门庆也懂。
西门庆哼笑,骤然夹紧菊穴,绞着武松还在他体内不曾拔出来的指节,轻笑道:“有这般‘贴身’的师傅?”
武松还是不说,在西门庆百般恳求下,他才道:“我后日要往东京送生辰担,恐不能应你久住。”
原是这样,西门庆就不担心了,笑道:“你只管去,等你回来,咱在做一处也成。”心正乐得很,他又问:“你甚么时候回来?”
武松摇头:“还不知,不过你不用担心,左右不过一二月便准能回的。”
西门庆见他应了,高兴的要不的,抬起臀迎合他的掌指,摆出一张求欢的脸来。
“二郎,你可洗弄好了?怪累人哩……啊……要轻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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