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弄这样,我要射你嘴上,快放开我……”一放松,武松才缓口气,不然被西门庆这般不要命吃他,他一准守不住,将浓液灌西门庆嘴里,那却不好。
“这没什么的二郎,你就射我嘴里如何?”说着拿开武松的手,兀自低头吃尽,比之方才套弄更狠。
原来武松就已是要射的,一见西门庆这等放浪模样,哪里还稳得住,不过半刻功夫,武松抱着西门庆脑袋,浑身颤抖着射了第一回,浓浓精液全射进西门庆嘴里,他的魂儿便飘到房梁上了。
西门庆满意地舔干净柱身,手下依旧握着两只满是毛发的卵袋,揉着捏着不放手,才射过的肉茎因着西门庆连环逗弄,不过几息功夫,又抬起头来,直勾勾对着西门庆那张俊脸。
“呵呵,二郎好耍的很,这是我伺候好,二郎喜欢了,”西门庆得意的不行,十分满意武松被自个儿抖得情潮涌动的模样,即便他现在下身坚硬如铁,也耐着性子想要武松爽过几回。
“大、大官人勿需如此,某生受了,”武松的魂儿飘飘荡荡落下,又回神了,见西门庆如此伺候他,一时竟不好意思起来,刚毅脸颊泛红,全然不似此前与西门庆有仇那般,要作弄死他。
“你叫我什么?”西门庆掌指重了重,不满觑着武松。
武松低头不语,西门庆嗤道:“罢了,我也不难为你,旁的时候随你,无人时,你只管叫我四泉,好也不好?”这般近乎哀求的话,是西门庆从来不曾向人说过的,仅仅只是为了让武松唤他一声表字。
武松皱了皱眉,状似为难。
西门庆道:“我原以为二郎是那我做朋友了,是我想多了,我一个贩卖生药的商人,攀不起你个县衙都头统领恁个人物,你不叫便算了。”花虽如此说,他握紧武松胯下那物事却不松,换得旁人怕是早看出西门庆内里把戏。
可武松是个有心思也不多的好汉,头两回一门心思复仇,要那西门庆好看,偏又遇着西门庆羸弱时,一来二去便拿住了对方,使出力气摆弄他几回。
眼下武松知晓西门庆对嫂嫂无甚邪念,哥嫂两个尚且相敬如宾,他断不至于要找西门庆麻烦,这下,可不就在西门庆跟前显出以往形状,是个不会说话,面善实诚的汉子来。
“二郎……”
西门庆婉转旖旎的语调,竟听得武松不敢看他,只讷讷:“都、都依你罢了。”
“依我怎的?”西门庆道,身下来回轻轻滑动,“你说,叫我一声儿来听听。”
“四、四泉。”
“哈哈哈,二郎你真是个笨汉子,”西门庆逗他,“再叫一声。”
“四泉。”
“正是如此,我听得好,甚是喜欢,”西门庆俯身又舔了舔已硬邦的肉棍,吃了五六下,嘴儿滋滋响,武松便抖了五六回,心都抖化了。
“四泉,你、你莫要再那样……”武松侧着脸说,不敢看他,面庞一路红到耳根子,仿佛没进过人事的小雏儿一般。
“你看着我说嘛,”西门庆腾出手捧着武松的脸,眼对着眼,“你说,莫要再哪样?说与我听听?”
“就方才那样……”武松看西门庆的嘴儿红红,那根扰乱他心神的舌便在里头哩,怪小奴才的弄他。
“哪样儿?你倒是说清楚,不然我不知道。”西门庆依旧不放他脸。
武松掐了一把他的嘴:“莫要再射你嘴里,怪不好的。”在武松眼里,一个老爷们儿做这等事,还吃尽人浓精,怎的说也不好,便是西门庆好这一口,武松也不想他做。
西门庆嬉笑:“二郎不知,只要是你,做这个我是喜欢的,我巴不得你次次尽射我口中,一滴一点都不给旁人的。”他说的是实话,便是不知往后如何,只此时此刻,西门庆喜爱武松身子,莫说吃一回浓精淫水,便是被武松肏干他百千回,西门庆也乐意的很。
眼看武松被他话臊得面红耳赤,西门庆笑道:“也罢,你说不射我嘴里,那射哪里去?这儿?还是……这儿?”他握着那根肿胀肉根,沿着腹部往下,划过肉茎直直对准菊穴处。
“那二郎便射菊穴里头,我更爱……”说着话,西门庆沾上唾沫往性器顶端涂抹一番,撅起屁股,对准自个儿屁股缝儿的菊穴轻轻吃进去。
“嘶……”紧窄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武松已射过一回,柱头张开,肉根越发敏感,挤进西门庆的菊穴里头感受那吃人神魂的绞劲儿,便是还有三分理智,此刻也没了。
“哦……”
“嗯……”
两声满足淫叫同时响起,西门庆早耐不住痒,等那孽根完全挤进肠壁,摩擦里头穴肉,他一时便上上下下动起来,吃的武松阳物整根尽没,抬起屁股拉出一股淫水,如此来回几回,把武松吃的眼里心里就只眼前这人的身子,抱住恁个腰臀便下了狠劲往死里肏。
“啊啊……哦……二郎……心肝儿嗯……喔……肏我……快干死我……快些……痒……”西门庆搭着武松脖子,浪声媚叫,早已脱得精光的身子被武松抱在怀里,上下抛送地干,前头那孽根随着他身子一下一下拍打在武松腹部,两人干的入了魂,早不知今日几时。
“嗬嗬……干你……这就哦……来了……哦哦……”武松喘息着抱紧手臂,两人汗珠夹在在一块,滴落地面,落在温泉池子里,交合处淫水四溅,顺着武松一只放入池子的腿,滴滴答答流进温泉里头,霎时间晕开了去。
“啊啊啊啊……二郎快、快用力些……哼啊……好二郎……要受不住……哦……”
西门庆疯了一般高声叫,紧紧抱着武松,借着两腿蹬地地力道,深深拔起埋在肠壁的肉根,复又重重坐下去,吃尽整个武松阳物,每一次都撞在最深处,刮擦肠壁凸起的点,爽得浑身颤抖,又在武松狠狠操干百十回后,二人紧抱着,同时射了出来。
西门庆低头瞧见他的孽根将武松小腹射得一塌糊涂,禁不住笑了,手指抹了一点,粘在嘴里尝了尝,朝武松丢了眼神:“原来我的味道,与二郎是一样的,恁个甜腻,又有咸味儿。”
武松瞧他说的可笑,不好说他,便抱着他的屁股往上抬,啵的一下,透明淫水顺着菊穴哗啦流出来,一下打湿两人原就湿哒哒的胯下,浓郁情潮顺便荡开来,弄得二人齐齐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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