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屋里头也偷摸有这点子龙阳好,却还是铁板钉钉爱姐儿的,哪里似这般被男人压?
外头玳安听到响动,忙敲门问:“爹可醒了?小的这就进来?”
“等等。”
西门庆躺了会儿,不想让外头人瞧见这副样子,又看看边上武松睡得天地不知,忽而笑出声。
武二郎号称三碗不过岗,不也还是醉倒在他跟前,说不过使点小谋算,用了药罢了。
西门庆来不及细想明明吃了蒙汗药的人,怎的还能在榻上把他折腾得不成样,那边玳安又出声了。
“娘派了人来寻爹,说三姨不大好,央你回去瞧瞧。”
西门庆原续娶了继室吴大娘子,人称月娘,后头又兜揽了几个,这三姨名卓丢儿,身子弱,恐不是有寿的,他倒懒怠心思,一迳往外头寻欢去。
“打热汤来。”
西门庆披着青袍到外间,玳安领着人进来与他梳洗,也不看里头榻上,只说家里如何请大夫下药,总不见好,爹一日不回去,那边担心见不着最后一面。
西门庆皱眉听着,心里想着旁的事,不大自在:“都出去。”
不多会儿人都走了,西门庆半靠木桶,抓着帕子清洗身下,一面思量武松若是醒来,该如何与他讲究。
他定是要报今日被压的仇,可那是打死了大虫的武松,他虽有些拳脚功夫,未必是那人对手,到底得另想法子。
西门庆看着帕子上残留白腻淫液,落在盆里荡出丝丝污浊,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随手将帕子一甩,挪着不知往屏风那处去。
忽而面前一暗,衣裳当头罩脸盖住他,西门庆火了:“老杀才!有什么张致!仔细爷乱棍打死……”
一把扯下衣裳,眼见武松直挺挺站他跟前,黑黢黢双眼瞪得老大,西门庆看他实在像戏台上的黑脸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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