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他的手被人珍惜的握住,盯着他的眼神里永远都盈满了真心和爱意。
即便是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离。
即便是千年万年之后,史书上提及他们,也该写琴瑟在御,鸾凤和鸣。
大红的礼服上用金线绣出的龙飞凤舞,威严而庄重,底下却藏着情意绵绵,恩爱缱绻。
像是一枝立在湖上的清荷,一层层皎洁的白里透着软糯的粉。有风袭来,就随之飘摇,在水面上晃荡出一圈圈涟漪,有雨落下,就舒展了叶片去承接风雨。看似娇弱,一点挫折就能让他折腰,实则最擅长以柔克刚,任狂风暴雨如何折磨,都不肯服输。
只是他越是不服输,阿诗勒隼想要摧折他的心思就越重。非要把那白的粉的花瓣一一剥开,露出内里那纤弱的蕊心,让雨露滋润他全身才肯罢休。
于是那枝清荷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水气,变得柔弱而绵软起来,
鸳鸯戏水,芙蓉帐暖。
上官透瘫软在床榻上,埋在枕间的头一边轻颤一边呜咽,锦被的红照的他一身如玉,从颈后到腰际,每一寸都被阿诗勒隼细细品味,那白玉般的肌理上印下无数的绯色,斑驳又绮丽。
昏黄的烛火随着风动而摇晃起来,床帏也跟着摇晃起来。
粗糙的指尖揉搓过他的耳垂,揉的那玉珠又红又肿,还泛着麻痒,他难受的试图用手臂遮挡,却将身体全数暴露在阿诗勒隼眼中。
于是那指尖又换了个对象折磨,修长的锁骨深陷粗粝的质感,背后宛如折翼的蝴蝶骨被吻了又吻,他被迫扬起脖颈,好寻求更多新鲜的空气,才不至于陷入窒息般的快意之中。
向上挺起的姿势使得那手指趁机偷袭到了他胸前的柔软,那两点红被搓的泛起阵阵酥麻,顺着他的一身皮囊深入脑海。
“唔……阿隼……阿隼!”他呜咽着哭喊阿诗勒隼的名字,却说不出成句的话,也听不出是想要求饶,还是想要更多。
阿诗勒隼激动的双眼通红,他爱极了那一对蝴蝶骨,还有那脊沟两侧的腰窝,于是又是啃又是咬的,好像要把上官透吞吃入腹一般,等那背上全是吻痕和牙印,他又不免心生怜惜,改用柔软的舌去抚慰,带着痛意的皮肉被一寸寸舔舐而过,濡湿和酥麻,火热和痛痒,上官透几乎要被折磨死了。
身后那人却还是不肯放过他,黏腻的膏脂被搅拌融化成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蜿蜒流下,腿根处全是黏糊糊的一片,肉体撞击时,不免发出些淫靡的拍打声,落在阿诗勒隼耳朵里,又掀起新的一片巨浪。
反复的顶撞研磨,血与肉的紧密贴合,黏膜和青筋摩擦,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像是有烈火从那底下烧,上官透浑身又热又痒,下半身更是酥麻的不像样子,随便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像是一块巨石投入湖面,惊起一圈圈的涟漪,他几乎要被溺毙在这极乐的快意之中了。
无力支撑的手紧紧的攥住了鸳鸯的绣纹,好像那水波的花纹都具现了,荡漾在他指尖,又被男人强行掰开,十指交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啊!润玉……润玉!”那一声声的呼唤,是上官透不为外人所知的小字,是最亲密无间的情趣,他被唤的耳朵通红一片,沿着脸颊蔓延,晕出一片片的绯云。
君威艳色。
阿诗勒隼伏在他身上,怀里是温脂软玉,他心中好似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叫他再入的深一些,操的狠一点,一个叫他温柔一些,放慢一点。一时这个占了上风,他就极尽温柔,把上官透疼了又爱,一会儿那个又占了上风,他的动作就变得狠厉又疯狂起来,把上官透操的浑身发抖,脚尖绷直了又被迫松开,哭腔越发明显,如此反复,折腾的上官透浑身湿淋淋的一片,像是从一池春水里刚捞出来。
上官透脑子里早就混沌一片了,他只能尽力放松着身体,去承接这极致的欢爱,然后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卷入欲海,起起伏伏,那些恍惚飘摇的触觉让他恍如升仙,又好似度过了千年万年,无论沧海桑田,永不停息。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