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对别的男人没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是觉得夫妻恩爱被人打扰了,实在是厌烦:“你来干什么?”
他见温客行只是摇着扇子一脸玩味的笑,越发不耐:“既然无事,我就先走了。”
温客行还是笑,手中的折扇却挡住了他的去路:“我让你去接近新王,你倒好,把正事都忘在了一边,你以为我不知?”
凌厉的扇风险些落在阿诗勒隼身上,控制傀儡的药物循着屋内的熏香渐渐起了作用,刺骨的痛意和麻痒从血肉之中窜出来,惹得阿诗勒隼喉咙里闷哼一声,险些跪倒在地。
那折扇又落回温客行手中,脸上的笑意却都没了,变成了冷厉和威胁:“人皮披久了,便忘了自己是谁了?”
阿诗勒隼低下头,换成了一副温顺忠诚的模样:“绝无此事。”至于那副温顺面具底下藏着的心思,除了他自己,谁也猜不透。
温客行冷哼一声:“最好是如此。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手下最有用的工具,工具是没有感情的。阿诗勒隼,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依旧是臣服的答复:“不敢。”
温客行的到来,让阿诗勒隼的神经变得紧绷起来。
他受药物限制,傀儡之身,不能违抗温客行的命令,接近夫人本就是奉命而行,心怀不轨。只是温客行做事,从来不跟属下商量,连他也不知温客行派他接近夫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能隐约猜到,应是有些旧怨横亘在两人之间。
温客行意有所图,明显对夫人充满恶意,他却无力反抗,甚至就连他自己,也是一把指向夫人的刀。
阿诗勒隼从未如此后悔过,后悔这张相似的面皮,害夫人陷得太深,竟然真的将他当做了那个失了忆的旧人。
若是有朝一日,两人刀剑相向,更有甚者,他失了理智伤了夫人……
他根本不敢想象夫人会有多伤心。
阿诗勒隼开始故意疏远上官透,故意惹上官透伤心。
上官透抚琴给他听时,他说不感兴趣。
其实他很喜欢,夫人那琴声里都是情意,他听了就喜欢的不得了。
上官透邀他共饮赏月时,他借酒装疯。
其实他更喜欢他那一轮月亮,夫人就是这世上最美的月亮。
上官透拉下身段向他求欢时,他要么故作无意,要么越发暴戾。
其实他想要他想的要疯了,他疼他疼的不行。
上官透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一切都很顺利,阿诗勒隼和他也越来越亲密。
可是一夕之间,阿诗勒隼就变了,那忽冷忽热的态度,忽近忽远的距离,折磨的上官透心力交瘁。
他再也没有吻过他。
可他却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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