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压着心中的沮丧,一步一步靠近阿诗勒隼。
没有宫人服侍,他索性湿着,步步莲华,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水光和烛光明晃晃的照在那雪白而柔软的绮丽上,月色的寝衣刚穿上就被浸透了,那朦胧底下便透出更耀眼的玉色,映入余光之中引起一场心弦悸动。
“如何?是不是比草原的月亮更好看?”上官透不信阿诗勒隼是真的对他一点都不动心,他步步紧逼,不容对方退却。
那双明眸抬起,目光相交只一瞬,阿诗勒隼就知道,他完了。
确实比月亮还要好看。
只是他明明已经心头火热的不行,偏偏还要强自镇定,做出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的语气,强装的神情,上官透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免为他的嘴硬气的牙痒痒,只是到底不愿对着他发火,便装作没听到一般:“只要你点头,我就是你的。”
他那语调如拂拂微风,看不见摸不着,却把人的心思理智都全部拨乱了:“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你这样不太好吧?”阿诗勒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话,他人已经被美色给弄迷糊了,说的话完全没有经过脑子。
上官透闻言却再也绷不住面色:“是不太好!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气得转身拂袖而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擒住,阿诗勒隼看他是真的生气了,再不敢拿乔,语气里都是急切:“你要赖账?”
“我点头了,记住你说的,你是我的。”他嘴上这样说着,手上也不安分,上官透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寝衣,落在阿诗勒隼手里,没两下就被揉成了一团。
上官透很快在他怀里化作一池春水,其上是粼粼艳色:“我是你的。”
熟悉的气息交缠,唇舌黏腻在一起,密密麻麻的酥痒从齿尖生出,像是火光夹杂着闪电,直击灵魂。
上官透忍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喉咙里的呜咽声都染上了哭腔的意味,落在阿诗勒隼的耳朵里,更是添上了几分诱惑。
于是越发的心潮火热。
那双握刀执剑的手,掌心里都是茧子,粗糙的触感落在上官透身上,牵连出一阵阵的痛痒酥麻,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痛痒更多,还是酥麻更多。
他只能循着本能呻吟出声,将阿诗勒隼缠的更紧。
阿诗勒隼只觉得掌心的皮肉处处柔软顺滑的不可思议,一触升温,让人恨不得溺死在这具身体里面。
他明明没有经历过情事,可碰到了身下这人却好像无师自通。
他知道怎样让上官透得到更多的欢愉。
指腹间盛着的脂膏被体温化开,搅拌时带出黏腻的银丝和咕啾的水声,明明如此淫靡不堪,阿诗勒隼却生不出亵渎的意味,只有无尽的爱意和怜惜。
他极尽温柔,又是搓,又是揉的,把身下的人玩弄的浑身湿哒哒的一片,玉体染上了无边春色,那红落在他眼中,烧出了越演越烈的心火。
他再也无法忍耐,粗壮的性器替换了手指,满满的塞了进去。
上官透久未同他欢爱,经历这一遭只觉得恍然如梦,当然,是一场春情好梦。
那双玉藕一般的臂膀缠在阿诗勒隼背后,身下遭受的猛烈撞击弄得上官透喘息不已,他不好受,就忍不住报复的心思。于是那指尖又是抓又是挠的,留下了弯的月牙,直的流星,还全是破了皮的那种。
血腥气夹杂着惑人的香气,背上是猫抓般的刺痒痛意,阿诗勒隼兴奋的眼睛都红了。
性器越发肿胀,进出的力度加大,往里入的时候使劲碾压,撞得上官透整个人一颤一颤的,腿根又麻又酸,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被迫大大张开,承接着阿诗勒隼那热情到近乎要烧起来的爱意。
只是这爱意时间未免太长了些,他实在是难熬:“不要了……唔!”
阿诗勒隼才容不得他拒绝,上官透越是求饶,越是不要吗,他力度越狠。他满心的占有欲,唯有通过一次次的摩擦才能宣泄。
直到上官透被这场漫长的性事折磨的一边哭一边泄,身子抖个不停,阿诗勒隼才餍足的停了下来。
这个人,彻底是他的了,从里到外都是。
就像草原的狼王,要在雌兽全身留下他的标记,染上他的味道,才肯罢休。
最好再为他生下一个小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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