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被含着又吸又舔的,拽的他舌根都酸了,唇畔一圈都是酥麻的,忍不住发出了难受而压抑的低鸣,从鼻腔里哼出,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于是底下的性器入的更深了一些,好几次他都觉得好像要被顶穿了,紧贴的肉体热到发烫,连带的黏膜之间的热意更重,像是有火花在灼烧一般。
嬴成蟜还记得克制,他的动作轻缓而坚定,一下下往里深入又拔出,享受着摩擦生出的快感,却又不沉溺。
对上官透来说,反而成了一种折磨。摩擦动作太慢,慢的他的痒总是止不住,摩擦的动作又太轻了,轻的他的痒总是缓解不了。
“深点……呜呜。”他挣开痴迷的唇舌,就连哭求的时候都是极美的。他的声调软软的,眼眶红润一片:“重一点,深一些啊……不疑,我想要你……啊!”
赢不疑觉得他就是个妖精,要他性命的妖精。
性器的动作加快,鼓胀的端部刮蹭着肠壁,把里面每一处褶皱都伸展开,把每一处沟壑都碾压过,还有凸起的敏感之处,更是不知道被他肏了多少遍。
上官透被肏的穴里酥麻的不行,身前的玉茎也发着抖,他眼中的水光越来越盛,直到太满了,满到渗了出来,一滴滴划过他的卧蚕。
他像一朵怒放到糜烂的芍药,香气里掺着毒,色泽又是粉又是白,花蕊里还盛着露珠,被人采撷了一次又一次,在风雨中摇晃,于是香气毒了人,勾了魂。
他蜷缩起了身子,在赢不疑怀里颤抖个不停,玉茎也跟着撒着露珠,濡湿了一大片。
那穴里也更湿,更热了,就连水渍声也越发大了。
两人相拥着在情欲的海里漂浮,被潮水席卷着拉扯颤抖,共赴了一场极乐。
上官透瘫软了身体伏在赢不疑肩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赢不疑却还精力十足。
他被抬高抱起,变成了一种完全依附的姿势,任人宰割。
胸前的两点红樱一下子被风轻轻吹拂,一下子被发烫的唇贴着,忽冷忽热的,翘立起来,诱人的很。
“呃……唔啊!”他嘴里的呜咽都换做了哭腔,那两点被折磨的又麻又痒,却连逃脱都成了一种奢望。
肠肉包裹的性器又火热起来,行走之间带了许多颠簸,于是进进出出的动作越发激烈,配合着唇齿啃咬吮吸着乳尖,将他重新拉入了性事之中。
余韵未消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般折磨,他攀附在赢不疑身上,带着一种悬空的恐惧,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紧环着赢不疑,免得坠落。
他恍惚觉得四肢失去了感知,只剩下性器支撑着他的身体,敏感的身子陷在极端的性事之中,被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之中。
那双被情欲感染的眼,实在是妩媚多情。有时候沉醉着闭上了眼帘,留下一对黑鸦羽翅般的睫轻轻颤动;有时候半寐着,漆黑的瞳露出一点天真和色气;有时候又大大睁着,任由里面的水色坠落,像是仙人坠入凡尘,坠入这一世情劫。
爱意发芽生长,最后长成了葳蕤繁茂的藤蔓,不死不休的缠住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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