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夫人经营后宫许久,若是论对后宫的掌控,秦王远不能及。她手下投诚者无数,后来这些人手又尽数交给了曹王。
曹王想去一趟王后寝宫,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可还顺利?”问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王后寝宫门口了。
“请曹王放心。”上次之事,虽然还了长安君和王后清白。但是帝王之心,从来多疑。秦王在那之后便不再让长安君继续护卫王后寝宫了。他们这些宫人要做点小动作,也更加容易。
上官透正在汤池沐浴,曹王就大喇喇的闯了进来。
他被吓了一跳,随手拿了件长袍披上:“宫人都在做什么!曹王!你深夜来我这何事?”
曹王一把揽住他的腰,觉得果然如他所想纤腰不盈一握:“母亲不必生气,这些宫人都是我的人,他们自然不敢拦着我。”
他嗅闻着王后身上的木质香气,贴的更近了一些:“儿子深夜来此,全因儿子心系母亲,再无心他事。”
说着把人强行抱起,压在了汤池旁的美人榻上。
“你想做什么!”上官透被他束住双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压低身子。
曹王的手解开了他的长袍:“儿子想……把母亲的身体驯化的只顺从与我。”
他火热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过上官透的身体,点燃的是性事的欲火。
濡湿的唇舌相依,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低低的哼鸣。
曹王强行擒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脱,把他的舌头亲的又麻又痒,连舌根都开始发痛了。
“唔……”从两人的唇缝里不时泄出一丝低吟和黏腻的轻哼。
他浑身已经被拔扒了个精光,挂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的水珠一点点被两人的热气蒸发。曹王强行把腿挤到他双腿之间,膝盖轻轻碾压着他的私处,把他碾的浑身都泛上了一层红。
两人越来越热,黏腻的液体和汗水不断渗出,滴在榻上。
“难怪母亲如此得父王宠爱,身姿曼妙,冰肌玉骨,我见犹怜啊。”美人榻旁常备了油膏,原是为帝后二人夫妻情趣,如今都被曹王糟蹋了。
他取了一大坨油膏,甚至不愿意等待油脂化开,就急急的把手伸进了上官透下身。
“唔……”上官透闷哼出声,想要挣扎却被压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曹王侵犯。
指尖的油膏一进入紧致温热的穴口就被暖成了一滩液体,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大量的脂液被带进了穴肉深处,还有一些被挤出了穴口,流的满榻都是。
曹王越发激动起来,额上被热气熏出了不少汗滴。他覆在上官透身上,紧贴的性器强行顶了进去。
“啊!哈啊……”只是刚塞满了后穴,上官透已经受不住了,昨夜嬴政压着他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又被曹王折腾,敏感脆弱的肠肉还没有怎么恢复就又被蹂躏的发红发肿了。
曹王已经顾不得他的感受了,潮湿火热的肠肉紧紧包裹着性器的滋味完全侵蚀了曹王的理智。他猛地操干起来,把两条细白纤长的大腿强硬分开,肉与肉的撞击声啪啪作响。
上官透被操的肠肉不断蠕动起来,甬道被性器完全的占有了。他被迫张开双腿承接着青年男性一次次的猛烈侵犯,蜜液在火热里变成水汽,让他感觉肠壁几乎要被烫伤了一样。
他的腿根被曹王反复摩擦,两者之间的阴毛摩挲出沙沙的声音,还有性器搅动的水声,这些声音通通混在一起也掩盖不住他嘴里的呻吟。
他眼神越发的迷离起来,满是情欲的媚态,浑身散发着一股诱人的红,惹得曹王食指大动,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胸前的两颗红樱桃被指尖掐揉,掐的他又痛又痒:“唔……别……”抗拒的声音被男人的唇堵住,只剩下满嘴黏腻的液体在唇舌之间交换。
曹王挺动腰腹的动作越发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碾压过他敏感火热的肠道,把里面的褶皱沟壑都推展开,狠狠的操了个遍。
他很快就受不住了,身体发着抖,下身也一颤一颤的,臀肉夹紧又放松,把含着的性器吞吃的更深入。
曹王感受着性器黏膜上传来的阵阵捻揉般的触觉,激动的难以自持,双手用力又是揉啊又是捏的。把他的屁股抓着不肯放手,腰腹使劲用力拍打,做出最后的冲刺。
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涌入肠道深处,却完全分不清是肠道里的蜜液更烫,还是浊液更烫。
曹王把几乎累瘫了的上官透从美人榻抱到了床上,服侍的宫人低眉顺眼的恍若什么都没有看见。
曹王理了理上官透额前濡湿的碎发,难得的生出一丝温情:“好好休息,其他事不必担忧。我会处理妥当。”
曹王坐在殿内看了好一会书,直到确定他睡着了,才站起身离开。临出殿门时扫了殿内的宫人一眼,压低的声音里满是狠厉:“谁敢泄露半句,杀无赦。”
“是。”
他走后,上官透睁开眼,眼神深处满是厌倦与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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