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冷眼看着曹王:“寡人召你前来,你应该知道所为何事。若不是你指使他,他岂有如此大胆!”
赵高眼见事情败露,急忙请罪求饶:“大王饶命啊!”
嬴政已经厌烦透了曹王拿着华阳夫人当护身符,更厌烦曹王为了皇位多次残害王后。更别说这一次曹王的手竟然伸到他身边的人身上。
他一把抽出利剑,将赵高刺死,鲜血喷洒在大殿里弄得血腥难闻。
曹王少有见到父皇如此震怒的样子,血腥气让他清醒起来:“请陛下降罪!”
嬴政语气里都是不耐烦:“若是还有下次,寡人绝不轻饶!华阳夫人年事已高,曹王还是安分守己一点!”
后宫中的华阳夫人很快就知道了曹王因为陷害王后和长安君被责罚之事。她年少时美貌无双,在宫中风头无人可比,后又曾相助嬴子楚和嬴政登位,此等羞辱,简直闻所未闻。
怒火使她失去了理智:“来人,王后妖异,惹得皇室不合,应施烙刑,以示警戒。”
等嬴政去接上官透时,华阳夫人的人早就到了。
“你们在干什么!”嬴政一把将牢卫踹倒,急忙把人放了下来抱在怀里。
“王上恕罪!臣等是奉了华阳太后之命,王上饶命啊!”
嬴政咬牙,华阳夫人!此事他必不会善罢甘休。
“还不快撤下!去请太医!”到底阿透身体要紧,他懒得在此地耽误,急急抱着人出了囹圄。
太医过来为王后清理了伤口,上了药。
嬴政就守在他病榻前,看着他的眉眼入神。
嬴政忍不住伸手抚平他皱紧的眉头:“我竟然还在怀疑你,对不起。”
半是昏迷的上官透听见他的话语,手指用力抓住了床衾。
隔了好久,他终于醒了过来。
上官透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留下的烙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嬴政一边为他擦药,一边宽慰道:“这天下万物,寡人都能拿来补偿你。只要你想要,什么寡人都给你。”
王位,权势,我都要。
他声音低沉,带着点淡淡的勾引意味:“我要你往后余生里都有我。”说着把手伸进了嬴政衣襟里。
嬴政按住他的手:“你要是再敢乱动,寡人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他笑的越发娇俏动人,惹得嬴政无法再忍,两人的衣物随意散落在地上乱作一团。
丙烯股在我这已经跌停了,不做丙烯的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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