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的手指更加过分了,强行挤进了他紧致的后穴,努力扩宽着穴口。
他僵直了腰部,整个人像一张紧绷的弓,而嬴成蟜就拉着弦,射出了那一只箭,直入云霄。
粗壮的性器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宛如利箭入靶,次次都正中红心。黏膜与黏膜之间彼此磨蹭,惹得淫液四溢,不断发出咕啾的水声。
“唔啊……哈!”他在亲吻的间隙里喘着气,满面都是色欲。眼角眉梢的风情几乎让嬴成蟜醉死在了他身上,嬴成蟜不断吻着他发红的眼尾,把他生理性的泪水都含进嘴里,一滴不剩。
下身交合处的动作越发猛烈,几乎让他要昏厥过去。但是极致的快感又让他连昏厥都成了一种奢望,他只能像一只飘荡在欲海的小船,不断随波逐流,慢慢的坠入欲望的深渊里。
大力的肏干,肉体撞击的声响,黏腻的水渍声,甜蜜的哼鸣不断响起,最后都如烟花一般猛然炸裂,重归于平静。
留下的是满身的痕迹,搅成了泡沫的液体,被揉皱成一团的衣物扔了一地。
嬴成蟜把他抱着怀里,两人之间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
曹王得知王后召了长安君,再一想起之前的猜测,忍不住冷笑一声:“去请父王身边的赵高来。”
赵高在宫中服侍秦王已久,深谙与这些皇室贵胄的生存之道。他给曹王请了安,低眉顺眼的宛若他服侍的不是秦王,是曹王一样。
曹王看着他,终是先沉不住气了:“大人服侍父王已久,想必对父王是忠心耿耿。如今我有一事请大人帮忙,不知大人可否答应?”
赵高谨慎的回答:“不知曹王所言是何事?”
曹王淡淡说道:“我观长安君与王后,似乎过于亲密了些。长安君身为王弟,怎么能如此亲近长嫂?若是能让陛下相信,内有私情,早做决断。不就可以避免一些丑事的发生?若是晚了,只怕两人就真的暗通曲款了。”
赵高沉默了一瞬,想起之前对王上的劝告以及王上对长安君的信任,还有对王后几乎是毫无底线的宠爱。他终究答应了下来:“微臣遵命。”
回了秦王处,赵高寻了个空隙:“陛下,长安君这日夜都守着王后寝宫,未免过于辛苦了。上次陛下说长安君的年纪也该生儿育女了,微臣听了觉得也是这个道理。陛下同长安君果然是兄弟友爱,感情深厚。不若为长安君娶一位新妇,让长安君也享受一下夫妻和睦的滋味?况且如今王后身体好了许多,宫中太平,守卫王后寝宫之事也并非只有长安君才行。此事一则可以显示陛下仁厚,二则可以增进陛下同长安君的情谊啊。”
嬴政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理:“你说的不错。来人,请长安君过来。”
嬴成蟜到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护卫夫人,耽误了很多时间,如今夫人身体大好,宫中也不需要你日夜守卫。寡人如今琴瑟在御,也想你能体会一下夫妻情爱。不若寡人做主,为你寻一门好的亲事。或是你有喜欢的女郎,寡人也可以为你做主。”
嬴成蟜没想到王兄还未放弃为他指婚之事:“王兄,不必了。确保皇后的安全,臣……宁可孑然一身。”
嬴政沉默了一瞬,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让长安君退下,多做思量。
站在嬴政身后的赵高暗暗心惊,忍不住出声:“微臣就不明白了,长安君为何如此抗拒成亲。且他对王后之事,似乎过于上心了一些。除非……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闭嘴!”嬴政大怒,为自己内心的猜想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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