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适,曹王慢走!我就不送了。”
上官透强撑着送走曹王。
整个人虚弱的跌坐在床榻上,像一朵盛开的花渐渐凋零。
他的孩子,他的爱人,全都离他而去。他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心也死了。
上官透扯下脕上的红绳,既然旧情已逝,旧物也不必留了。
他将红绳丢进火盆里,任由火焰焚烧殆尽。
他就那样一眼不错的盯着火焰,直到眼睛都痛了,也没有流下一滴泪。好像烧掉的不是红绳,而是他温柔软弱的前半生。
如果权势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那他就要得到权势,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来人,请长安君过来。”
嬴成蟜已经多日没有跟上官透私下相处了。阿透小产之后性子越发冷淡,白日里就关在寝宫里谁也不见。夜里王兄总是陪着阿透同宿同眠,他根本没有单独同阿透相见的时间。
他一见上官透,就控制不住自己:“阿透,我实在是想你了。”
上官透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依靠一样,眼里全是水光和脆弱,他紧紧的回抱住嬴成蟜:“不疑,我也想你了。陪我一会,好吗?”
赢不疑几乎要醉死在他的温柔乡里了:“好,怎么都好。”
热气在两人之间升腾,明明身在权力漩涡之中,明明是勾引利用,却生出一点点温馨和信赖。
情到浓时,赢不疑抱着上官透的手开始变得火热。
但想到阿透刚小产没多久,身体虚弱。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反倒是上官透主动解开了他的衣袍,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知你难受的紧。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就顺着敞开的衣襟,往赢不疑腰腹摸索而去。
“唔……”赢不疑闷哼一声,下身被握住,手心的温度惹得他难以自持。
他额上全是隐忍的汗水,上官透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只觉得心生柔软。
他双手一点点滑动,黏膜与肌肤交叠摩擦之间带来无数的欲望。赢不疑忍不住亲了他一口,随后就是无数如雨点般落下的啄吻,一下一下印在他的唇上。
他主动张开嘴,承接着赢不疑的侵犯,舌尖彼此交叠纠缠,津液在两人口腔之间交换,唇齿之间全是腻人的蜜意。
随着他的动作,赢不疑头上的汗水越发的多,顺着肌肤纹理滑落而下,一滴滴敲打在他的心上。
手心里的滚烫越发膨胀,几乎难以持握,他右手掌心还有血色的指印,滑动时不免触到伤口,带给了他些微的疼痛,让他猛然清醒过来。
不过是利用,他告诫自己,然后把所有温暖的悸动都深埋在心底,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
赢不疑察觉他的变化,关切的问他:“你手疼吗?”
他松开右手,脸上重新戴上面具,嘴角都染上了笑,看着赢不疑的眼神勾人无比。
“曹王来探望!”忽的两人听见门外侍从大声通传的声音。
嬴成蟜立刻穿上衣服:“他来做什么?阿透,你留在此处。我去看看。”
门外的侍从急的满头大汗,生怕长安君和王后的事被曹王发现。
曹王自上次之后,夜里总能梦见王后。梦见他满脸苍白,惹人怜爱的样子,又或是怒不可遏,气得双眼发红的样子。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些梦。
进了寝殿,却见长安君守在殿内,王后的身影隐在重重叠叠的床帏之后。
“儿臣担心母亲身体,特意派人去太医院请来了宗太医……”
嬴成蟜打断他:“殿下不必惦记。我奉王上旨意护卫王后,一切事宜,我会负责。”
曹王见此,也不生气,反而带着笑意:“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出了王后寝宫,他脸上的笑意都没了。王后和长安君……呵,好戏终于来了,看你们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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