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今日没有早朝。”
“我知——”
祁进忽然被姬别情横抱起来,外头仍是阴雨,时不时一声闷雷,掩过房间里轻微的响动。和姬别情比起来,祁进身量瘦小,姬别情轻轻松松就能将他抱个满怀,屋里又不比室外开阔,他躲也没处躲,被姬别情放在床上从眉心亲到喉结,跟先前在营里师兄们养的那条狼犬撒娇似的咬他的衣领。祁进怕痒,越躲越往床里面缩,想踹开姬别情,反被拽住小腿,鞋子一丢,彻底没了逃开的余地。
“留我过夜,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做。”
“那你昨晚……”
“你一直在等我?”姬别情抽掉他的腰带,“得,怪我了,不知道昨儿进哥儿没踹我下床,是等着我先动手呢。”
祁进虽不经人事,也没少听说营中弟兄私下里提起的床第间的荤话,何况姬别情风流名声在外,他早想到要有这一天,只是没弄明白昨夜分明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姬别情怎么会那么老实。没等他问出口,姬别情先咬着他的耳朵笑笑:“我忍了一晚上,本想若是你今早不亲自来找我,我就放过你,谁想你自己送上门来。”
“……我又没叫你忍。”
“先前在青骓马场你还说不要呢,现在不推开我就晚了。”
已是盛夏,祁进身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三两下被扒了个精光,只剩袜子还挂在小腿上。祁进有一点怕,他听说男子之间会很疼,就算姬别情的动作并不激烈,甚至温言软语地哄他,他仍旧微微缩着肩膀,不敢直视姬别情的脸。姬别情却忽然停下来,拨开祁进垂在眼前的碎发,低头吻他的眼睛。
“大哥?”
“把腿并起来,趴过去。”
祁进茫然地眨眨眼,还是照做了,接着就有灼热硬挺的东西抵在他双腿间,磨着他的腿根在股缝中间进进出出的,磨得大腿内侧的皮肤因轻微的刺痛而发红。姬别情拽着祁进的手摸到那根逞凶的性器,他在青骓马场时还只是隔着裤子摸过,饶是他手上布满练武留下的硬茧,也摸得出上面突出的青筋。祁进吓得收回手,把脸埋进胳膊里不敢动,那东西在他下半身摩擦,反倒比姬别情直接进去更让他来得慌张。
“什么都没准备,不能伤了你,”姬别情俯下身来轻轻咬他的肩膀,“大哥怎么忍心伤你。”
祁进红了眼眶,说不上满足还是不满足,双腿并在一起难耐地蹭。姬别情从他的肩膀一点点向下摸,摸到瘦得突出的胯骨,再伸到前面去用手握住他半挺的性器撸动,虎口的硬茧蹭着他最脆弱的位置,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在姬别情听来跟撒娇似的。
“大哥,”祁进微微喘着气,“我疼……”
他是真的硬得发疼,姬别情又堵着他的性器口不许他释放出来,难受地在姬别情怀里扭了扭,像邀宠的猫儿似的。姬别情欺负够了才让人侧过来,叫祁进射在他手里,接着使劲顶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粘在祁进的大腿内侧。祁进怔了半晌,等他反应过来到底跟姬别情做了什么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整个人缩成一团,天气这样热,他却说什么也不肯从被子里出来。
姬别情心疼又好笑,想把祁进从被子里扒出来,半天才刨出一张涨得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花的脸,他只好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摸摸他清瘦的脸。
“让大哥看看你的腿好不好?是不是弄伤了?”
“没有。”
“你就不怕捂出病来,就看一下,大哥保证不做别的。”
祁进犹豫着松开被子,把脸埋在姬别情怀里,由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摸他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红的地方。姬别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背:“我去打点水来帮你擦擦。”
没能成功,祁进抱着他的脖子仰脸看他,抿着唇欲言又止。
“想问我为什么不……嗯?”
姬别情的手指才伸到祁进股缝中间,祁进又紧张起来,他只好老实地把手放回祁进腰上:“不是大哥不喜欢你,是你还太小了,你才十六岁,床上的事儿什么都不会,又什么准备都没有,我哪里舍得强要你。知道你愿意给,也不能真让大哥做这种畜生才做的事儿啊。”
祁进吸吸鼻子,姬别情便低头蹭他的鼻尖,偶尔不那么凶的小祁大人只让他觉得可爱,一时能叫他把所有的事都抛到脑后。
“侯爷不在,也不知几时回来,江女官若是有事,可以叫小的转达。”
“不,妾身就在这儿等,”尚服局主司江采萍不紧不慢地坐下来,端起茶杯嫣然一笑,“今日妾身告假,有的是时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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