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放开了我的足,但他在下一秒钳住了大腿,随后一个温热的东西贴在我的下身。
舌头是人体最有力的肌肉,不用多说,我的第二爱。
棕发轻蹭腿根,跟我当时想的一样,不扎腿。
“唔...”舌头探进来,模仿性交般抽插,我的G点偏前,很容易找到。
果然,一两个来回舌头就碰到G点。
舌头顶在软肉高频挑逗,猛速抽插,次次直击要害,快感如潮水向我涌来,腿越夹越紧。
“啊...啊...好喜欢好喜欢”手不自主的抓住棕发向下按“宝贝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啊...快点...”
舌尖抵在软肉震动,用力撞击软肉。
不行了不行了,他的舌头是装了马达吗,都要赶上秒潮了。
“啊!”我在尖叫中泄了身,浑身抖个不停,腿也在用力。
“啪!”他一巴掌打在臀肉上,臀肉凹陷又凸起,粉红一片。
是我夹太紧了,没等他开口我就乖乖松开腿。
“抱歉...是太舒服...我——”我想解释我不是故意夹他的,可话未说完他便直接持枪而入。
“嗯...”我与他同时发出喟叹,我娇嗔他粗喘,像沙漠旅人寻到绿洲。饥渴,疯狂索取。
“没关系,现在...你可以尽情夹它”他捏住我的后颈,我顺势盘他的腰,搂他的颈。
性器在肉穴横冲直撞囊袋拍打在臀肉,一时间水声撞击声盖过我的浪叫。
等等,这个触感,他戴套了,什么时候戴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个人细心的可怕。
“你好贴心啊陆先生,我...好喜欢...”唇瓣贴在耳廓,亲吻耳廓。
“喜欢就好”
他起身捏住腰,将枕头塞在腰下,开启猛烈的进攻。
性器次次正中花心,顶部每每蹭过软肉,都会引起阵阵战栗,身下人就会绞他越紧。
于是他故意在经过软肉时停留,顶部用力戳弄软肉,叫声啊愈加甜腻了,小嘴啊吸他愈紧了。
当他感觉到身下人颤抖厉害时,他会轻捻花珠,小嘴就会喷很多水出来,好可爱,她怎么连肉穴都这么可爱呢,好喜欢。
“快...掐我...陆先生...快掐我...”我用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声调对他说。
他好像在犹豫,为什么要犹豫呢。
见他没反应,我正准备去抓他的手时,他掐住我。
心满意足。
他掐着我,身下毫不减力,最后一记深顶送我上高潮。掐着我脖颈的手也在用力。
窒息感,性高潮,痉挛,潮吹。
如果一定要选一种死亡方式,我的首选会是性窒息。
我深爱这种感觉。
大脑空白片刻,我回过神,亲亲他立功的手说:“再来”。
“好”
这是我意识清醒时听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是数不清的高潮,和多次的射精。
迷迷糊糊还记得点,他说他叫陆沉,陆...沉,有点熟悉,是谁呢...记不清...好累...
最后的视线停留在窗外的晨光微曦。
时长过关。
次日,阳光唤醒我,我揉着眼坐起身。
嗯,够乱,身子够痛,吻痕够多。
看看身旁熟睡的男人,真好看,至少在我睡过的男人中他是最好看活最好的。
不过一个男人只睡一次是我的宗旨,不论多美好的夜晚都已是过去式,男人也同理,我生来就薄情重欲,难改,也不想改。
该走了。
“嗯...要走了?”身后传来沙哑的男声
“嗯,还有事要忙”其实就是回家睡觉,太困啦根本睡不够嘛。
“我送你”说着他就要起身
“不了,你昨晚够累的,多睡会,给你点了早餐吃点再离开吧”说着就往浴室走。
好一副提裙无情的样子。
收拾好,开门,他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