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子与不死川实弥的感情愈发炽热的同时,她也没有忘记拉近与时透无一郎的关系。这个清冷的少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失去了记忆的他又不会对别人投注感情,算起来是个非常男搞定的人物。
但信子是个情场高手,各种类型的男人都见识过,想要搞定这么一个小小的少年,也不是问题。
信子有时候似母亲般的包容,有时候又似恋人般亲昵。刚刚步入少年时期的他带着未脱的稚气,很难去分辨这种对待到底属于什么。只是觉得有种情绪在肆意地生长着,早已不满足于被当作弟弟对待。
“无一郎。”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挠着他的掌心,这种不动声色的勾引藏匿在暗处,明明勾人心弦却让旁人察觉不到。
时透无一郎只觉得掌心微痒,想要将她的手握住,同时感受到女性手指的柔软,这种细腻的触感让他怎么也不想放开。
有种欲望想要破土而出,怎么也抑制不住,可是仿佛又笼罩着一层迷雾,怎么也想不明白。
信子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吻,就好像是亲昵的姐弟,却又逾矩太多。
“那么无一郎我就出发了,好好休息吧。”
白天是信子需要出门工作的日子,却是刚刚杀鬼回来的时透无一郎需要休息的时候。
“嗯。”明明才接触没有多久,信子就要立刻离开了,时透无一郎也是闷闷不乐,但是他却没有办法阻止信子的离开。
就算不离开风柱居,信子这一整天怕也是要陪着不死川实弥吧?这也是他所无法阻止的事情。
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信子眯着眼,明明还是清晨的时候,太阳却已经是十分地毒辣了。这个季节向来如此,也是没有办法。
太阳虽毒辣,但是信子却也不想成为要离开太阳的生物。
餐馆往往是三四点钟天还未亮的时候就要准备食材和做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但信子是老板,还是黑帮首领,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情,所以往往都是交给餐馆的工作人员去做这种事情,自己独贪安逸——若不是因为最近不死川实弥在家,她不得不装出微工作而奔波的样子,她可能根本就不想前来这个地方。
“唔姆!是老板娘!”
炼狱杏寿郎手持一把伞,站在门口,等待着信子的前来,在看到她的时候,眼前一亮。
“啊,是那位借伞的客人。”炼狱杏寿郎的发色实在是太过于显眼,是很难让人忘记的类型,尤其是他身上的鬼杀队队服,让信子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唔姆!我的名字是炼狱杏寿郎。”他自我介绍道。
信子眼眸微弯,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炼狱杏寿郎吗?嗯,炼狱先生。”你心中泛起波澜,没想到这位常常来餐馆的客人,竟然也是一位柱呢!
不死川实弥也曾向信子科普过一些柱的知识,也因此信子了解到他的同僚都有谁,眼前的炼狱杏寿郎就是一位。
信子面上不显,但是心底却把炼狱杏寿郎的名字添加到了计划名单里。
信子从他的手里接过雨伞,削葱根一样白嫩的手指擦过他的掌背,是女性的手指所独有的柔软与细腻的触感,微微划过的指尖并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却好似心底也被划上了一道刻痕。
“许久不见炼狱先生了呢。”信子寒暄道,就仿佛一位餐馆的老板许久未见常客,所以才忍不住问上几句。随即她的脸上出现了失落的神色:“我还觉得是我家的菜不合炼狱先生的口味,所以再也不来了。”
“菜非常好吃!”看到信子脸上失落的神色,炼狱杏寿郎连忙解释道。
却没想到信子脸上却突然出现了开心的表情:“我知道炼狱先生一定很喜欢吃我家的菜,因为每次炼狱先生吃饭的时候说‘好吃’的声音总会吸引到我的目光呢!”信子的话语倒是让炼狱杏寿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来自己也在被她注意着吗?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炼狱先生想卷伞逃跑呢!”她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与炼狱杏寿郎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