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看到不死川实弥的到来,信子眼睛一亮,从被窝之中钻出。她身上的睡袍是布料柔软、相当贴身的类型,因此睡袍拢出她身体曼妙的曲线,连凸起的乳尖也勾勒了出来。腰带也是松松垮垮地系着,所以在腰带收紧的地方,堆叠着一堆衣褶,大半雪白的胸部就这样露了出来。
信子撩起长卷发,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红唇滟滟,眼角微微上挑,是分外地勾人。
看到这样的妻子,不死川实弥立刻就被勾起了欲望。对这样的大美人没有欲望,那才奇怪。
只是不死川实弥想起了最初见到信子的时候,被他强占之后哭泣的模样,他便不敢乱动。距离婚礼已经过了那么久,他还从未碰过信子。
会不会让她想起痛苦的回忆呢?
但是信子对自己性感的穿搭却毫无所觉,她只是搂住了不死川实弥的胳膊,柔软的胸部触碰到他的手臂,是如同绵云一般的触感。不死川实弥又想起了那一夜信子身体的触感,又软又光滑,他生命中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想要她。
可不死川实弥又害怕他被信子恐惧着。
“想要旦那抱着我睡。”信子抬起了胳膊,然后把自己塞进了不死川实弥的怀里。她身上是淡淡的馨香,闻到后让人觉得精神舒缓,这是什么香味呢?不死川实弥隐约想起信子用过的沐浴用品,好像就是这样的味道。
女人都是这样,异常的精致吧?
不死川实弥是个糙老爷们儿,平时遇到爱擦胭脂水粉的女队员都忍不住要说上几句,他总觉得那些气味和修饰是完全多余的。但是现在面对自己的小妻子,这种沐浴的香气却隐隐勾着他的欲望。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因为是她,所以才喜欢,才无法说出一句重话。
──到现在都没有行动吗?
信子有些惊讶不死川实弥的忍耐能力了,明明是一副被自己吸引的模样,却偏偏什么都不做。
“睡觉!”怀里的女人实在是鲜活得诱人,不死川实弥怎么不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呢?只是他害怕信子恐惧着自己,所以不敢动作罢了。
由爱生忧,由爱生怖。
不知不觉中,不死川实弥的心已经被信子套牢了。
不死川实弥不去想信子那勾人的身体,只能把心思放在睡觉这件事上,希望以此脱离苦海。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特意往边上挪了挪,为信子留了位置。
“晚安,旦那!”信子钻进了被窝里,轻轻吻了吻不死川实弥的脸颊。在看到他不自然地脸色之后,眨了眨眼:“我以为旦那会喜欢这种。是欧洲人特别流行的晚安吻哦!”她脸上是无辜的表情,又带着一点讨好的小心翼翼,让人见了便不由地心疼起来。
不死川实弥只觉得胸闷,有些心疼,这些天来,信子一直试图在做一个好妻子,一直试图同他亲密起来,只是言语和动作之间,仍旧会带着一种紧张和小心。
“晚安。”不死川实弥只能干巴巴地吻在她的额头上,然后面色通红地试图移开视线。
没想到信子却笑了,她弯着嘴角,别是一番妩媚风情。
“我很开心,旦那。”红玉一般的眼中,尽是不死川实弥的影子。
信子把头埋进不死川实弥的怀里,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体,还毫无自觉地在他身上乱蹭。不死川实弥不是柳下惠,这样甜蜜而温柔的折磨,让他想要操翻怀中的女人。
身下的阳具也早已挺立起来,在信子的乱动之中,戳到了她的小腹。
不死川实弥觉得尴尬又害怕,却没想到信子只是抬起头来,冲着他笑:“我以为旦那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欲望呢!”
这句话说的不死川实弥有些脸红,他的确和信子解释过,那天是因为中了血鬼术的缘故,没想到信子竟然当他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咳咳……我可是个男人。”他只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信子。
想要她。
“是我没有魅力吗?”信子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样。
怎么能没有魅力呢?她可是每晚都在折磨着他啊,不死川实弥怀疑自己都要疯掉了。
不死川实弥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在了信子的脖颈处。
“我想要你!”他非常直白地陈述着自己的欲望。
这么一个大美人与自己近距离接触还不能碰的话,他早晚会憋死。
“那旦那……要温柔点。”信子搂住了他的脖颈,像是犹豫了很久又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
信子的话早让不死川实弥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平时那个鬼杀队脾气暴躁的风柱也被炼成了绕指柔。
不死川实弥将她压在身下,信子红着脸,看起来相当地娇羞。
——可总算走到这一步了。
“旦那。”她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不死川实弥,颇有些求人怜惜的味道。
这几日不死川实弥也没少去了解性事,他生怕因为自己太过于粗暴而被妻子厌恶。
他轻吻着怀中的小妻子,红唇娇润,带着一股不知名的香气,勾得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