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乔治近前,瓦莱里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渴求交配的雌犬。她蓦地脸红,又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看自己刚刚跪着的地方,不出意外地看到那里的地板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像是拖地后的水痕,十分惹眼。
心扑通扑通跳着,是一种乱哄哄的节奏。同样凌乱的还有她的睡裙——上好的桑蚕丝,雅致的普鲁士蓝,如今到处都是褶皱,肩带滑落,勾引着男人的目光在上头流连,不堪得很。
“咬着下摆,把奶子露出来。”乔治云淡风轻地用下巴点了点自己一直挺立的阴茎,“看看你这两个喜欢喷奶的东西能不能把我夹出来。”
他们太了解她了。听了这样下流的命令,瓦莱里娅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下意识就要往后退,试图离乔治远远的。弗雷德适时揪住她的头发,阻断了她退却和逃脱的尝试,随后又低下头,在她耳边皮笑肉不笑地说:“以前不行,现在长这么大,不给我们玩玩可惜了。”
“不、不能……”
生了两个孩子也改变不了瓦莱里娅脸皮薄如纸的事实。蒙着男人们的眼睛主动玩弄是一回事,可是现在大白天的,在自己的卧室里,他们也没有被绑住和蒙住眼,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这种情况下,要她捧着乳房去、去、去夹着乔治的阴茎……?
那里根本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瓦莱里娅拼命摇头,坚决不肯,不过两兄弟却是振振有词:
“昨天晚上不是喜欢甩着奶子到处勾引男人吗?今天就没胆子了?”
这是报复!绝对是报复!
就知道昨天晚上他们的道歉和补偿都是骗人的!
瓦莱里娅又气又羞。最让她气恼的是,明知道这是两兄弟的蓄意报复,可是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兴奋难耐。她脸都红了,咬着唇准备抵死不从。可是弗雷德先是用阴茎拍打了两下她的脸,低声哄劝她要听话,又跪了下来,找了个刁钻的角度,从她的身后将性器推进了她双腿之间。
刚刚从她嘴里离开不久、刚被她感受过硬度和长度的肉茎,如今隔着内裤贴上了她早已经湿透的花穴。弗雷德摆动腰部,轻轻操控自己的性器戳弄着爱人同样饥渴难耐的部位。就算隔着最后一层遮羞的布料,他也能感觉出蓄势待发的穴口早就张开了一条缝隙,准备慷慨无私地拥抱外来的入侵者,如今正在翕动着等待他的大驾光临。
“乖莉亚,好好听话。哪一次听我们的话没让你舒服?嗯?”弗雷德耐着性子循循善诱,又补上最后的重重一击,“把乔治夹出来就可以挨操了哦。”
很难说是身体被顶得太舒服还是灵魂真的被弗雷德说动了。瓦莱里娅红着脸,慢吞吞地撩起睡裙的下摆,用牙齿咬住,然后按照乔治所说的,用手捧起两个雪白的乳团,拼出一条深深的、直直的乳沟,又把乔治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卡了进去。
性器上沾满了唾液与淫液,就算是在皮肤之间进出也没有丝毫阻力。乳肉的包裹不算密切,它们也不具备花穴或是嘴巴那种吮吸的功能,但这种错乱的交媾引发的是另一种糜乱的性感。
瓦莱里娅纤细的双手,要捧起哺乳中的胸部本来就包裹不住。指缝间漏出来的乳肉,时而消失时而又戳出来露头的肉茎,殷红的乳晕与肿胀的乳头,多重的颜色对比强烈又下流,即便是肉体的快感并不算摄魂夺魄,但视觉上的刺激与心理的快感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了。
瓦莱里娅也想要得快发疯了。弗雷德似乎耐心很好,不疾不徐,戳刺的频率没有任何变化,但角度却一如既往的刁钻,不是撞在穴口,就是抵在被阴唇包裹着的花核上,震出回味十足的快感。腿根被磨得发红,穴口也早就被撞得酥软,是一副随时可以享用的堕落样子,可偏偏弗雷德与乔治不肯满足她。
瓦莱里娅的唇齿被自己的裙子占据,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跟着弗雷德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前耸,无意中顺着他的动作用乳房套弄乔治的性器。快感让乳房发涨发硬,瓦莱里娅双手向里推,揉了揉自己的胸,乳尖便听话地分泌出奶白奶白的乳汁来。
“小骚货,现在喷完了,女儿回来要饿肚子了。”乔治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