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住的手腕简直可恨,因为它胆敢阻碍上头联结的手掌与手指履行它们此时最该完成的使命,即,触摸未婚妻身体的每一寸。手指尖因为渴求爱人的皮肤而发热发痒,痒意又传输到全身,尤其是刚刚被瓦莱里娅触碰过的位置。
“都这么硬了啊。”他们听见瓦莱里娅自言自语式的呢喃。
瓦莱里娅爱不释手,左右流连。她贪心地摸了摸弗雷德胯下的肿胀,又勾着手指头隔着裤子挠了挠乔治的。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过瘾,瓦莱里娅挥了挥魔杖,除掉他们的衣物。
“我实在是没有耐心来脱光你们两个。”她吃吃笑道。
对未知的茫然攫住了两位红发青年。等待、思考和呼吸,是他们现在所能做的少数几件事。他们仰躺在铺了软垫的扫帚间地面上,等待着瓦莱里娅的进一步动作。头顶的灯光透过眼罩漏了一些进来,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在黑暗中,他们思考着她的眼神到底落在哪里——是坚实的三角肌、宽厚的胸膛还是腹肌以及腹肌更往下的地方。他们原本是对自己的身体足够自信的,但此刻,感知着女皇一样挑剔审视的目光,就算无法看见她的表情,他们也生出了少有的不自在。为了防止瓦莱里娅生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弗雷德与乔治不自觉地转动了身体,期望此时此刻营造出的肌肉线条还能使未婚妻感到满意。
除此之外,就是呼吸。
不是运动时急促的大口呼吸,也不是日常生活中有节奏的吸气与吐气。瓦莱里娅没有章法的作弄落在身上——指缝卡着乳头摩挲胸肌、指尖打着圈挑逗腹直肌、有时甚至还站起来,用脚尖轻轻按压下半身已经勃起的性器官。被丝袜包裹的内足弓天然带有弧度,与直上直下的肉棒并不匹配,力道也不能得到百分之百的控制。被践踏的不止性器,还有他们属于男人的尊严。瓦莱里娅的戏弄让两兄弟的呼吸乱了节奏,屡屡因为呼与吸之间的间隙过长差一点窒息。
呼吸。蒙在眼前的旗帜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旗,是瓦莱里娅六年级跟随斯莱特林夺冠时得到的,和绣有莱茵斯顿族徽的手帕一样,一直被她放在行李箱的最下层,后来又随着行囊一起搬来了爱尔兰。也不知道是在箱子里放久了,还是它们本来就自带一股属于斯莱特林的阴冷味道,但总归,这让他们想起了那个夜晚的魁地奇更衣室。
被斯莱特林绑起来任意玩弄的成了他们。——召之即来的男宠、满足欲望的性玩具、在主人随便几下拨弄之下就硬了的没出息的人。
好丢脸,被瓦莱里娅随便摸几下,光是想一想她此刻的样子,听见她吞咽唾沫的声音,都不受控制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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