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痒酥酥的，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拂过。怀孕之后难免容易懒洋洋的，瓦莱里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试图赶走恼人的侵扰。挥手的瞬间她就觉得不太对劲，因为手指触碰到的根本不是什么羽毛，而是男人温热粗糙的皮肤。
她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乔治无限放大的脸。
尽管在一起很久很久了，瓦莱里娅依旧没能对他们的帅气容貌产生抗体。她恍惚了一秒，忍不住又一次想到自己是多么幸运，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这样两位高大帅气的男朋友。
“派对结束了吗？”她迷迷糊糊地环望一圈，看看乔治又看看站在一旁的弗雷德。
他们站着，于是她只得抬起头仰视他们，乖顺可爱到了极点。弗雷德俯下身，学着乔治的样子亲了亲她，端起了老板的架子说：“上班时间偷偷睡觉，该罚。”
瓦莱里娅被吻得气喘吁吁，口腔里还残留着两位韦斯莱先生喝下的潘趣酒的味道。她嘟着嘴，不甘示弱地回击：“上班时间偷偷亲财务总监，也要罚。”
“好，罚什么呢？”乔治被瓦莱里娅的可爱逗笑了，“工资都上交了，总不能罚款吧。”
“罚你们抱我。”瓦莱里娅理所当然地说。她撇了撇嘴，哀怨道：“肚子越来越大了，都要抱不动了。”
“怎么可能？”
弗雷德矢口否认，然后弯下腰，一条手臂在她后背，另一只则从她膝盖后方穿了过去，把瓦莱里娅打横抱了起来。结实的手臂肌肉贴着她的身体，让瓦莱里娅安心又动心。她哼哼唧唧，像个吃饱喝足的小动物，头靠在弗雷德胸口，手环着他的脖子，悬在半空的腿一晃一晃去踢乔治。
“两位总裁罚过了，现在该罚总监大人了。”
乔治抓住她的脚踝，利索地脱掉她的鞋子。
瓦莱里娅仍旧是一副没怎么睡醒的样子，傻里傻气地任由乔治做完了这一切，一直到他的手顺着脚踝从裙子底下探进去徐徐往上攀进时，她才回过神来，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别、别弄……”
“都被韦斯莱搞大肚子了，为什么脸皮还这么薄呢？莱茵斯顿小姐。”
乔治显得有些困惑。他发问的态度十分诚恳，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的很。瓦莱里娅羞窘不已，慌乱地偏过头不敢看他们，只把脸埋在弗雷德胸膛，闷闷地说：“回、回家里再……”
她知道反抗总是无效的。乔治的手已经摸到膝盖了，弗雷德也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腰上捏了两把。潘趣酒的甜香味涌进鼻腔，瓦莱里娅仿佛也有些醉了，红着脸，想着外面庆祝派对的员工要是听到办公室里的动静自己以后恐怕没脸上班了，但爱人的手与肌肉、酒精、爵士乐和办公室里皮革混杂着羊皮纸与羊绒地毯的气味，全都构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迷情剂。
扶手椅很宽很大，身体娇小的她每每陷在里头一般，可要是两个人坐在上面做些什么事情就显得物尽其用了……
但外面还有其他人。万一同事突然敲门……又或者直接闯进来……
瓦莱里娅抖了抖，扭着身体想与双胞胎的手保持距离。她颤巍巍地进一步央求：“别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