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软到像无脊椎动物,生不出半点力气来抵抗乔治。只有勉强还能动弹的唇与喉舌,絮絮地念:“别……乔治……这是在教室里……”
“嗯?莱茵斯顿小姐现在知道是在教室了。刚刚喷了我一手水的时候怎么忘了?”
“不、不行的……”
“再说,又不是没在教室里做过。”
瓦莱里娅更加羞愧了。三四年级时,她总在城堡里跟两兄弟四处鬼混,那些用来堆放杂物的空教室不知道目睹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这到底是算术占卜课的课堂——是正经上课的地方——
羞耻没用,求饶也没用。乔治不由分说地搀着她起来,换成自己坐在椅子上、从背后抱着瓦莱里娅的姿势。勃起的阴茎凶神恶煞地支在瓦莱里娅腿间,如同一种威慑。
“你说,干后面怎么样?”乔治凑在她耳边轻声说,“小莉亚这么淫荡,小屁股挨操也会高潮的。”
矛盾点一下就从“在教室里交媾的正当性”,转移到了“前面还是后面”。单纯天真的贵族小姐,是听不出这位韦斯莱先生的险恶用心的;瓦莱里娅吓得浑身哆嗦,扭着屁股求饶,试图用前端的小口含住腿间吓人的棍状物。
“你很想弗雷德对不对?插后面就像他在你身边一样了。”乔治恶劣地补充。
肠道被奸淫时,过于粗大的器官让她又痛又胀又爽,这带来的快感是致命的。一想到自己像个动物一样被摁在地上,被剥夺了人最基础的排泄权,任由两位男朋友恣意发泄,瓦莱里娅就忍不住在肠道的敏感点被蹭过时抽搐着呻吟出声。那种堕落感太可怕了——它不由分说,明火执仗地告诉瓦莱里娅,她的底线早就被两兄弟涂抹得淡到看不出来了。
阴茎蓄势待发,在丰满的外阴软肉附近前后戳着。瓦莱里娅委屈得要命,但快乐也同样要命——越是被这样欺负,她就越是兴奋……
“乔、乔治……”瓦莱里娅咬着嘴皮嘟囔,“插进来,哪里、哪里都可以……”
“哈。”乔治忍不住笑了。
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瓦莱里娅再一次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声音非常性感,声带震动摩擦之后,每个音节都像是打磨光滑的小石子儿,琳琅碰撞。声音从喉咙里喷洒而出,跟着呼出的热气一起钻进她耳朵里,搔得她心里痒痒的。
钻进身体的不止是他的声音,还有……
还有禽类卵蛋大小的肉柱端头,将身下湿透的小嘴撕开一条口子,蛮横地往里挤。巨蟒横行啃噬,欺负着内壁每一寸领土。明明是猛兽在开疆拓土,但花穴仍旧不知死活地纠缠上去,层层叠叠地咬住,像海绵的温柔包裹。刚刚高潮过没多久的内壁敏感得吓人,仅仅是这样插进去,还不用做出什么动作,那里面的软肉就已经开始随着呼吸蠕动。他试探性地向前向上以一个微小的幅度顶了几下,果不其然引发了小穴里更炽热的吸裹,与瓦莱里娅更难以抑制的呻吟。
“小莉亚好烫。”乔治发出一声下流的赞叹。